钟秀后背上刀子又多把。她咬咬嘴唇,小声嗫嚅道:“可是,不是错……真不是……”
女教师满眼嫌弃:“要不是你大晚上还野在外面,那帮人怎会盯上你?”
钟
钟秀听到这句话,惊愕地睁大眼。下秒,那双饱含着震惊与痛苦大眼睛被狠狠撞向墙面。钟秀捂着眼睛惨叫起来。
这声惨叫如同幼兽濒死悲鸣,惊得徐忍冬瞬间回过神来。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去救人,然而当他朝钟秀伸出手,周围景象再度变换。他再次扑个空。
这次,他来到座学校。教室里,十几个孩子把钟秀围在中间,去脱她裤子。钟秀尖叫着,拼命摁住裤子。几个男孩子把她压在书桌上,死死压着她手脚。女孩们则是起哄道:
“快,把她裤子扒!看看生过娃女人下面是什样!”
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什味道?臭死!妈说,骚女人下面都会烂掉。钟秀下面定早就烂掉!”
“贱货!你这丢人现眼,让们家以后怎见人!”
“丢人!你去死吧!去死吧!”
粗犷男声炸雷般地响彻耳畔。钟秀被死死摁着,脑袋下下地往墙上撞,发出令人心惊砰砰声。
钟秀哭喊道:“不要打!爸!求求你!别打!不是错!是他逼!”
徐忍冬愣。
出去打工,小妮子怎会作出这种事!”
“你还有脸怪?要不是你没出息赚不到钱,个女人家至于出去抛头露面?!”
“是你没教好她!”
“这可是你们家种!出事来怪没教好?那你呢!”
……是钟秀父母吗?
明明都是十几岁孩童,却从天真烂漫口中吐出最残忍话语。徐忍冬心痛难忍,冲上前去想要拉开这群小恶魔。可是在他伸手同时,孩子们全都消失。
取而代之是位戴着眼镜年轻女性。
钟秀低着头,站在她面前,小脸涨得通红。
“老师,求求你,不要让退学……”
女教师不悦地皱起眉,推着眼镜说:“不行,校长都说,你留在这里影响不好,其他同学都会跟你学坏。”
他?谁?
徐忍冬竖起耳朵,想要继续听下去。然而男人却不给钟秀解释机会,他使劲拽着钟秀头发,更加用力地把她往墙上撞。很快地,墙上绽开片血迹。钟秀额头上,血污和碎发都粘在起。
男人还在骂:“们家脸已经被你丢光!你去死啊!去死啊!”
钟秀拼命挣扎着,艰难地把头扭向旁,朝女人求助道:“妈!救救!是被逼,是被欺负……不是……”
女人冷笑道:“那为什他不欺负别人,就欺负你?还不是因为你骚!”
也就是,外祖父母。
徐忍冬沉默地看着这切,心情复杂。
那对男女激烈地争吵着,吵到兴起,随手拿起桌上杂物就往地上扔。器物摔在地上,乒乓作响。那响声如钢针入耳,扎得徐忍冬脑仁疼。
角落里,瘦小女孩蹲在地上,早已用双手捂住耳朵。
她身体蜷缩成小团,紧紧靠在墙角,还在不断地往里缩,仿佛这样就能安全。然而下秒,只黝黑大手把她从墙角拎起来,揪着她头发,把她头往墙上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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