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槐:……
楚天舒心情大好,回到湖中间收拾厉鬼。林槐在嘴上吃个亏。他坐在石头上,托着下巴盯着对方背影,突然想通件事。
被他当做把柄楚天舒哭,到目前为止,(在他看来)是真实哭。而作为报复他哭,是存在于楚天舒嘴炮里薛定谔哭。薛定谔哭和真实哭,从相互比对角度上来讲,无论如何,都算是他赢。
想通这个道理,林槐心情大好。楚天舒照例是狠狠收拾那个女鬼顿,并割掉她半头发。
他提着头发,回到岸边。女鬼趴在冰下看他们,满脸恐惧与怨恨。她头发与
楚天舒:……
“去收拾下那个女鬼,哈哈哈。”他爽朗笑着背过身去,“好不容易烧掉湖里所有水草,这下可不能让她逃脱……”
林槐抓着企图逃跑直♂男衣袖,抬起眼来看他:“说下嘛,是不是快哭?”
楚天舒:……
林槐嘴角带着几分若有若无地笑意,他又说:“啧,你刚刚那个声音,简直是……”
顿会儿,他像是有些心虚般地道:“还疼吗?”
林槐:“疼。”
楚天舒:“哪里还疼?给你揉揉?”
他像是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。林槐放开他,只盯着他脸看。
最终,他指指自己红肿嘴角:“嘴。”
“你在这里就好。”楚天舒将毛茸茸脑袋埋进他肩膀,“干干净净,没有流血,也没有受伤……干干净净,开开心心,能吃饭,也能睡觉。记得你,你也记得,这样就好。”
林槐:……
“这样就够。”他说,“以后别没事儿个人乱跑。”
说着,他抬起头来,捧住林槐脸,用力地亲他两下。
——他到底,在湖水里看见什?
楚天舒:……
危机成功解除,林槐也开始他快乐挑衅。他刚想再绘声绘色地描绘番楚天舒颤音,自己肩膀,便被对方按住。
“不要太得意忘形啊,三木小朋友,否则……”
楚天舒按着他肩膀俯视他,林槐继续拉仇恨:“否则什?刚刚还在肩膀上哭楚姓大朋友?”
楚天舒弹下他脑门:“否则出去后,就该轮到你哭个不停。”
楚天舒:……
林槐拉着他手指,把它放在自己嘴角上。他们维持着这个坐在草地上,面对面对视姿势,突然就笑。
“亲。”楚天舒狎昵地用食指和中指,揉揉他嘴角与嘴唇。
林槐:“……你还挺好意思?”
他咬口对方作怪手指,突然嗤嗤地笑起来,口齿不清道:“你刚刚趴在肩膀上时,是不是快哭?”
那时林槐还不能理解,个虚构、半真半假噩梦为什足以让总是开开心心楚天舒情绪失控。
但他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,浓烈恐惧、愤怒、怨恨、失措与悲伤……这份强烈感情,让他愿意安静地呆在他怀里,愿意让他用力地抱住自己,就像禁锢着自己失而复得宝物。
他们静静地在树下相拥会儿。厉鬼趁此机会,艰难地向着冰面伸出只手捉住,试图逃跑。
“那个鬼好像要跑路。”林槐趴在他肩膀上说,“你不去捉她?”
楚天舒:“管他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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