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大惊失色:“殿下,这是做什?”
萧钦时板着脸,言不发地把这次来关州带所有牌子都挂在腰上,还嫌不够招摇,又取出个装得满满钱袋子,里面隐约露出半个金元宝。
挨千刀上前两步,把按住他手:“殿下,关州偏远,您这次微服过来,没有人知道,若是在这里遇到什歹人……”
“没有歹人。”萧钦时失落又冷漠地道:“这关州无用之地,根本没有取孤性命之人。”
穆澈抖开扇子,眯眯眼睛。
身旁,卷丹也颦起眉头:“这萧太子,天来咱们楼下晃几次,腰牌都要甩到人脸上来,点都不忌讳,稍微有点眼力见儿,都知道他是什身份,也不怕遇到仇人。”
“怕?”穆澈轻嗤,道:“他行事如此明目张胆,怕不是在勾引什势力动手,若非他只是日日经过,从不上门挑事,都要怀疑,他是不是已经探得们身份。”
“主人行事素来深藏不露,他岂会得知。”
“当年未能除掉这小疯狗,实在是大憾事……”
整天,也不知在找什。”
两人走过去,道:“殿下在何处?”
“不知道,大早就出去。”萧素素道:“也不让任何人跟着,这次来关州之后,他奇怪很。”
“们去找下。”两人告辞出门。
中午日头正盛,萧钦时袭黑衣,腰上挂着块木牌,还有蔷薇暗影腰牌,静静地来回走着。
“主人若想除他,倒也不难。”
“与他有仇是前朝穆氏,为何要除他?”穆澈眸光微转,道:“有几日未去拜访君公子?”
“回主人,近五日。”
“你去准备下。”
真该死与挨千刀找到萧钦时时候,便见他正坐在桥边亭子里,往身上挂腰牌,除蔷薇暗影腰牌,还有出入皇宫太子令牌,骁龙营虎符,以及西京城防银色令牌……
关州贫瘠,素来是鸟不拉屎地方,近日来往游客也基本都是附近几个州县,富人偏多,贵人稀少。
穆澈靠在金玉斋二楼,望着下方不知道第几次晃过他楼下黑衣青年,神情若有所思。
楼下萧钦时停下来,仰起脸开与他对视。
穆澈微微笑,友善地颌首。
萧钦时眸色阴郁地收回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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