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定点班车。”周平安说,“手续很复杂,车票也特别贵,提前几个月才预约上。还好,最近深渊不太活跃,班车数量增加。”
“现在票多少钱?”年轻妻子又问。
“买时候都上千,不知道最近。”周平安笑笑,“不过没关系嘛,还是能联系,可惜就是真看不到时渊舞台剧……不说不说,来打牌!”
他们玩到很晚,附近建筑灯火全熄,只剩露台上黄色壁灯。
到最后局,周平安讲完他和女友订婚计划,听那对
时渊只好放弃这个念头。
之后又过半个月,陆听寒忙起来,恢复清晨离家、深夜归来生活,也就没再教时渊打牌。
时渊又和周平安他们见次,还是输得很彻底。
陆家绝不认输精神,陆家争为人上传统,被陆听寒发扬光大,然后轰轰烈烈、毫无悬念地断在他这里。
他们最后次相聚,是在周平安去主城前晚。
对打牌没兴趣人先行告别,只留他、时渊和那对夫妻。
除时渊,那三人都是牌瘾很大,不然也不会挂念到今天。至于时渊……他只是对人类切都感兴趣。
而且他挺喜欢他们。
牌局不赌钱,单纯为过瘾。那三人牌技高超,时渊果然又输个塌糊涂。
晚上回家,时渊向陆听寒汇报战果。
说:“明日可期。”
时渊知道自己是绝对赢不。
次次日,他如约到“城东咖啡厅”,见到周平安行人。
重建工作进行个多月,部分人已回归正常工作,这家咖啡厅昨天刚开,整家店里只有他们。
店内缺货,没有咖啡没有果汁,只有特别贵牛奶。他们每人喝着杯热牛奶,聊起近况。
他们还是找咖啡厅露台坐着,这回终于喝上咖啡。
周平安挠头说:“和莉莉商量过,以后也在主城发展,不回来。”
那年轻妻子就挺感慨:“以后就难见到,这交通太不方便。”
“是啊。”周平安也是叹气。
时渊问:“要怎去另外座城市呀?”
陆听寒正在看《感染生物假说》,闻言道:“说不定下次就赢。”
“是啊说不定呢,你都说有进步。”时渊说,窝到陆听寒身边,笑弯眼。但隔会他又不大确定:“万,是说万,真赢不要怎办?”
“是啊,要怎办呢?”陆听寒说,“你也不会算牌不会出老千。有时候为赢,要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时渊想想:“那把尾巴给他们摸摸,他们说不定就会放水?”
“……这个不可以。”陆听寒说,“时渊,你还是继续输吧。”
周平安说,去主城班车还没恢复运营,他没办法去找女朋友——雪见花季都过,他不能送她最喜欢花。而那对年轻夫妇笑道,你能见到她,就是她最好礼物。
时渊也讲在分配处发生故事,还说剧院马上重开,说不定还能演舞台剧。
“那当然好!”周平安说,“人活着总还是要有点娱乐。可惜要去主城,看不到。”
“那等你回来看吧。”时渊说,“那个剧本写得特别好,还上报纸。”
等聊完天,周平安又把纸牌摸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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