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军刀刻。”陆听寒把雕塑给他看,“有几天不想画速写,就试点新东西。”
“你还会雕刻呀。”时渊接过来,看到两只活灵活现怪物,只是松鼠与兔子结合体,龇牙咧嘴,另只还是松鼠与兔子结合体,龇牙咧嘴。
时渊说:“哇你好厉害啊,把这个、嗯、这个松鼠和兔子刻得真好。”
“什松鼠和兔子?”陆听寒莫名其妙地看他眼,“那是鲸鱼和狼。”
时渊:???
陆听寒答应下来,飞行器直直朝着0号深渊监视塔飞去。
路途遥远,时渊趴在桌上睡觉,梦中似乎有人轻轻摸过他鬓角。
他醒来后凑到窗边,看到黑色深渊监视塔,它孤零零地站在荒原上,旁边是望无际柏树林。
这对于两人来讲,都是再熟悉不过地方。
飞行器停在塔下。时渊跟着陆听寒经过简单防御措施,打开塔门,路向上走。塔顶视野开阔,荒原和柏树林尽收眼下,唯有曾经是深渊地方空荡荡。
花威力十足,害得他尾巴都打结,过足足20分钟还在打喷嚏。
再然后他们去到地下避难所,看到熟悉三角形结构。时渊晃荡圈,找到自己待过房间,墙壁角落有行刀刻小字:【世界美好,们向死而生】
出去避难所,空气分外清新。他们走过街巷,到条主干道,这里正是人们向陆听寒献出花海地方。
“喜欢这里!”时渊说,“当时站在人群里看你,雪见花海真很好看。”他想想,“后来,你是怎找到?”
陆听寒凯旋车队开远,时渊走在巷子里,准备回家。没想到陆听寒出现在身后,叫他名字,揽着他走在街头——陆听寒戴黑口罩,帽檐压得很低,没有人能认出他。他们走入霞光与万千人潮中。
他看着手中两个雕塑,久久沉思。即使是他都明白,这两种东西间没有点点联系。
他真诚说:“陆听寒,你真不擅长除速写以外所有艺术。”
“是。”陆听寒明显不信,就像他不相信他拉小提琴很难听,“觉得刻得还挺好。”
时渊又在屋内走几圈,想找点有趣东西。陆听寒走时
时渊第次来到监视者小屋,家具还在,床铺、桌子、厨房、通讯设备和紧急求救设备……屋子窄小,但如果只有两个人住,倒也称得上舒适。
时渊:“哇!你直待在这间屋子吗!”
“对。”陆听寒拿起桌上两个小木质雕塑,“之前讲过,苏老师让来条件是继续参与指挥——你毕竟是个很安静深渊,要做事情不多。平时用光脑指挥战斗,每四到六个月会回城几周,处理事务,然后再回来。”
这些事情,时渊都听陆听寒讲过。
他说:“噢……你手上拿东西是什?”
陆听寒笑着回答:“也不清楚。就是知道你在那里,从来都是这样。”
“好吧。”时渊很高兴,“你每次都能找到!”
陆听寒摸摸他脑袋,眼中满是笑意。
再欢快旅程总会结束,大街小巷都走过,也到分别时刻,他们离开拾穗城。
陆听寒问时渊还有没有想去地方。时渊想想,说:“要不然们去监视塔看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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