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瀚渺从殿外走进来,捧着袭柔软棉服,笑吟吟地道:“陛下,秋家小姐送来亲手缝制衣服,您穿上瞧瞧。”
姜悟兴趣缺缺,看也未看眼,
齐瀚渺只好道:“是秋家大小姐送来。”
那是谁?姜悟完
殷无执阴郁地给他揉着手。
强撑着?姜悟道:“若是如此,稍后去御书房,把折子处理。”
“敢问陛下是做什用?”
“使唤你。”
殷无执把胸口郁气咽下去,把将他抱起来,重新放在轮椅上,然后姜悟便直接被推出门,房门在他身后再次被合上。
最让他感到愤怒是他身体,他好像总是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,不受控制地有反应。
“殷无执。”
背上伤说不疼也是疼,他起身时候扶下肩膀,言不发地抓过屏风上外衫。
“你弄疼朕。”
殷无执抹把眼,声不吭地低头穿衣。
“再下。”
殷无执:“……”
不,他要杀他,亲手把他脑袋拧下来,挂在城门楼上!
姜悟手被重重地扔出去。
他总是不对这具身体用任何力气,这下子,手背当即便撞在后方墙上,疼指尖阵收缩。
如此,你可满意?”
自然是不满意。
姜悟道:“动。”
殷无执皮肤很好,弹性而紧实,虽说武将难免有些疤痕,可那却并不能让这具身躯削减去丝毫魅力,反而更多出几分刚健之气。
姜悟余光再次扫到那抹浓红,如血滴子般殷红刺目,他懒懒看向殷无执眼角,血滴子消失无痕,仿佛仅仅是他眼花。
“臣身体不适,请陛下自便。”
自便是永远不会自便,姜悟唤来齐瀚渺,把自己推回太极殿。
接下来时间,殷无执步都没有踏出养伤小屋,御书房奏折再次无声地堆成小山。
让姜悟感到舒适是,没有殷无执在,他又光明正大地翘两回早朝,因为太极殿奴才们都不敢不听他话。
经过两日回温天,这日晚上突然来次跳崖式大降温,第二日中午姜悟被搬到屋廊下,后知后觉地发现,此前那袭软袍已经不能御寒,遂寻人找来毯子盖上。
“过来,给朕揉揉。”
殷无执面无表情地拉开房门。
“还是你想让朕喊陈子琰来?”
房门被重重合上,殷无执转回来,把抓过他手,狠狠地按……因为怕诛九族,没按下去。
姜悟还在观察他:“你已经可以行动自如?”
殷无执看着他眼神宛若在看个死人,尽管他眼中依然含泪,“可以滚。”
姜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恨意,他不悦:“你敢撵朕滚。”
“你不滚,滚。”
他翻身下床,重重将衣服拉上,垂目时候,泪珠飞速划过鼻梁。
姜悟这个恶人,不杀他难雪今日之耻。
“满意?”殷无执声音传来,夹杂着雷霆郁怒,阴森如鬼,姜悟直视他,道:“不够,再来遍。”
殷无执像是拿抹布样,飞速把胸口擦遍。
姜悟命令:“下面点。”
“……”
殷无执决定,他再也不会对这昏君怜惜半分。不管这昏君是不是喜欢他,是不是深爱他,他是不是唯能拯救他人,都让他自生自灭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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