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她在林挽月看阿隐眼神里捕捉到哪怕丝“好感”,她便会把阿隐留在军营里,“赏赐”给林挽月,这样就可以先把林挽月规划到自己阵营外围,然后再徐徐图之……
而且,还可以让阿隐成为自己“眼睛”监控林挽月举动。
所以李娴在打趣过阿隐之后,就随便找个借口跟过来,以便于近距离亲眼观察林挽月反应,好制定接下来计策。
可是李娴千算万算,怎也没有算到,她看到会是这样林挽月,失魂落魄,神态游离,让人观之心碎。
李娴看着这样林挽月,突然改变之前用阿隐拉拢林挽月主意。
原来,林挽月不知道什时候醒,此时正坐在自己床上,只手拿着块木板,另只手在轻轻摩挲着,看着手中木板怔怔出神。
林挽月此时正沉浸在自己情绪中,连李娴带着阿隐和余纨走进来都没有察觉。
李娴看着林挽月轻声唤道:“林营长,带医女给你瞧瞧。”
听到有人在叫自己,林挽月缓缓抬起头,看到站在不远处李娴,但却没有任何表示,只是那样看眼,没有表现出意外,也没有请安,便再次低下头。
李娴却将林挽月样子瞧个真切,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林挽月,此时眼前林挽月简直完全颠覆李娴之前对她所有解和认识。
李娴听完阿隐话,站在原地想想才对阿隐和煦笑道:“你倒是关心他。”
“公主!奴婢,奴婢只是……”
“你不必和本宫解释,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规律,若是他对你也有意,本宫放你出宫便是。呵,若是你们有朝日真喜结连理,倒是应那句有缘千里线牵。”
说完李娴盯着阿隐脸看,而李娴表情依旧淡淡。
“公主!”阿隐脸通红,局促不安站在那里。
没有原因,只是不想。
听到李娴吩咐,阿隐深深看林挽月眼,便遵从李娴话和余纨起默默退出林挽月营帐,守在外面。
李娴站在原地沉吟良久才拖着长长宫装缓缓地来到林挽月床前。
“林营长……”
林挽月听到李娴轻轻柔柔声音,迟疑好久才缓缓抬起头,眼神空洞看着李娴,喃喃说道:“全家都死
林挽月双目红骇人,看就是由于体内热症外散所致,但真正让李娴心揪是林挽月迷茫而又空洞眼神,还有那失魂落魄仿佛迷失自表情。
李娴站在原地,没有动,也没有出言责怪林挽月“失礼。”
不知道怎回事,她被林挽月看这眼之后,心头不由自主涌起股酸楚,林挽月那眼直直刺入李娴心底,击中那个最柔软地方。
“既然林营长人已经醒,你们两个先到外面候着去吧。”
其实,在李娴带着阿隐和余纨来林挽月营帐路上,她便已经想好“对策”。
“余纨,带上你药箱和本宫与阿隐起走趟吧。”
“喏。”
就这样,李娴带着阿隐和余纨朝着林挽月帐篷走去。
因为之前阿隐说林挽月昏迷不醒,所以三人到林挽月帐前也并未通报,直径走进去。
走进营帐李娴看到林挽月时候愣愣,这人不是好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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