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还有伤吗?”
“前天你还说伤口疼。”
阎鹤面不改色道:“已经好得差不多。”
他将小鬼带到浴室,又搬张椅子,让小鬼坐在浴室里等着他。
小鬼坐在椅子上,没多久,他脑袋上就糊上大堆泡沫。
小鬼还以为他看不到,咽下去觉得似乎有些难吃,皱着脸,又偷偷吐着牙膏泡沫。
阎鹤只能从头到尾盯着小鬼刷牙。
小鬼老老实实地重新刷遍,没再偷偷吐牙膏沫。
洗漱完,慕白想想,他扭头问阎鹤:“可以借你热水洗洗澡吗?”
阎鹤望眼他手道:“可以擦下身子,但是你手上伤还没有好,不能洗澡。”
“你昨天都教过……”
阎鹤将牙膏挤在牙刷上,然后将牙刷递给他。
小鬼接过牙刷,塞在嘴里,很快就刷出泡沫,含在嘴里。
古时大多都是用盐水与杨柳漱口,大概是不习惯满嘴泡沫,小鬼张嘴就要往下吐泡沫。
阎鹤伸手捏住小鬼双颊,有些无奈道:“刷完再吐。”
卫哲:“……”
昨天整日他们都没能将小鬼叫醒,也是因为阎鹤在他后头,他只敢轻轻摇晃小鬼,生怕自己下手重。
卫哲麻木地搓把脸:“那就没有法子。”
“阎总,他是压床鬼,睡觉睡得沉,不拎起来活动活动,是叫不醒。”
阎鹤说如果白天睡上天,对小鬼有没有害处。
床上小鬼头栽在枕头里,用被子把脑袋盖得严严实实。
阎鹤坐在床边,将盖得严实被子掀开条道透气。
掀开被子后,阎鹤才想到,小鬼同他不样,没有呼吸,自然也不会盖着被子被闷坏。
早上九点,阎鹤又打通电话给卫哲。
酒店里卫哲人还没清醒,听到电话铃声就打个激灵,生怕又出什大事。
他身后男人大概也是第次干这种事,
面前小鬼是魂魄凝结成真身,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,脏不到哪里去。
慕白叹口气,似乎有点失落道:“好吧。”
阎鹤顿会,还是道:“可以洗头。”
“不过你不能碰水,只能帮你洗。”
慕白犹豫下:“算。”
小鬼被捏住双颊,只能老老实实地用牙刷继续刷牙。
阎鹤看到认认真真在镜子前刷牙小鬼,放下心来,去拿毛巾。
结果个没注意,再回头看时,小鬼咕咚声,没忍住将牙膏沫咽下去。
阎鹤:“……”
他拿起牙膏,才发现牙膏是他当初在超市买,蜜桃味,大概是为吸引更多消费者,这款牙膏做得很甜。
卫哲说没什太大害处,只不过睡久,平日里更容易犯困想睡觉而已。
傍晚六点。
落日余晖渐渐消散,浅灰色大床上慕白挠挠脸,睁开眼。
他坐在大床上伸完懒腰,就被阎鹤带到洗漱室。
洗漱室灯光明亮,小鬼站在镜子前,嘀嘀咕咕道:“知道怎用……”
他立马接电话,问电话那头阎鹤这次是出什问题。
电话那头人问他叫不醒小鬼怎办。
卫哲强打着精神道:“您将他拎起来,活动活动,他自然就会醒。”
电话那头人说换个法子。
要是他舍得拎话,早就拎,又怎会再费功夫打电话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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