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真是好事将近,窦宁城此行,哪可能只是过来看看那简单。
那个案子当事人跟姜云样,有个处多年同性恋人,也是没能走到最后。她处境比姜云还艰难,分开时候已经三十好几,工作丢,房子没落着,钱也没多少,连两人共同养育孩子判给另方,兜兜转转那久终究竹篮打水场空。
杜清见过太多太多类似案例,有些人找到律师事务所来,都不敢承认自己有个同性恋人,多数都只会支支吾吾地说跟朋友有纠纷。她把话说得很难听,可也通透,现实就是如此,爱情固然可贵,但不能因为爱情就把面包丢。
姜云都默默听着,句话都没反驳。
她在那段过往确失去很多,即使现在能平静地处理切,可当时真不够理智,被美好表象遮双眼。
爱太满,陷太深,把自己栽进去。
什,反倒是秦昭欠她。
杜清问许多话,涉及到各方面细节,主要还是集中在财产上。
有些话杜清说非常直白,甚至不太中听。
“你俩虽然曾经是恋人关系,但法律上并不认可这个,你们之间存在只是经济纠纷,假使真到对簿公堂那步,在现有证据下,你能拿到并不多,肯定远远不如对方,甚至低于你预期。”
道理姜云都懂,她都解过。
不过好在她清醒得及时,能很快抽离出来。
谈话快结束时候,姜云买单,出餐厅再送杜清到车上,分别后,她径直开车回安和巷。
快到老城区时,手机震动,有人发消息过来。
由于还在开车,她没有立即查看,直到开进自家院子,解锁屏幕才发现是陆念之发。
窦宁城今天下午到C城,许知意去接机,还把人带回自己住处。
杜清点到即止,说些其它,作为朋友她自然会为姜云考虑,又问:“你想什时候开始?”
姜云衡量片刻,“月初吧,很快。”
“那行,早点解决比较好。”杜清说,言罢,纠结下,添道,“以后多个心眼儿,别这样,爱不爱是回事,该是自己也别太舍得,这人说话比较直,难听,但就是那个理。这两三年处理过不少你这种案子,有法律条文保护还好,怎都能带点走,多少有个保障,剩下都不怎样,打官司都是白忙活场,还倒贴律师费。”
姜云低头喝口茶,轻轻应声。
可能是怕她没听进去,杜清唠叨地再讲通,说到自己曾经处理过个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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