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秦灿拉开两人之间距离,沙哑道:“谢以津,你再问遍试试?”
谢以津呼吸微微变得急促:“你——”
这次他甚至只是刚说出个“你”字,秦灿便托着谢以津后脑勺,又次重重地吻下来。
这次狠劲儿更重,带着气势和压迫感极强啃咬,谢以津脸被迫微微后仰,脑后发丝被青年手指拽得微痛,唇瓣像是要被他碾碎。
秦灿这个吻……简直是把自己嵌入谢以津身体里般。
“嗯。”谢以津说,“这些年,会强迫着自己不去回忆过去,只是有时候……还是会很想她。”
“这是过去,全部。”
谢以津望着秦灿双眸:“有个混乱、并不完整原生家庭,个陪伴很久、奇奇怪怪病,它也许无法治愈,也许会伴随生。”
谢以津很少会有不坚定时候。
但此刻他却微微移开视线,没有继续看着秦灿脸,声音很轻地:“那现在,你还愿意和走下去吗?”
——”
他望着谢以津脸,完全问不出口。
然而谢以津却很坦然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小时候他们都以为只是身体不好,后来等自己摸索出来雨天这个规律时候,已经长大,有关过去记忆已经非常模糊。”
谢以津说:“咨询过精神科和些心理医生,他们说虽然临床症状上存在着些差异,但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童年阴影造成ptsd,是被母亲抛弃后留下心结,不清楚,但也无所谓。”
湿黏呼吸中,他们重新拉开距离,谢以津听到秦灿又次问自己:“你再问遍?”
谢以津没有再说话。
他静静地望着青年棕色眸子,意识到秦灿已经把答案交给自己。
他知道这次,自己终于被个人坚定地选择。
心跳声清晰而强烈,片刻后,谢以津抬起手拽住秦灿衣领,闭上眼,重新吻上青年微烫唇。
秦灿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良久,他盯着谢以津脸,说:“你看着,再问遍。”
谢以津微怔,转过头,对上秦灿炙热双眸:“你还愿意和走下——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青年便直接吻下来。
吻得生硬鲁莽,力气极大,不像情侣之间诉说爱意轻吻,倒像是要把谢以津嘴巴硬生生堵上样。
“小时候确实怨恨过,想亲口问问她为什不要,为什要把丢下,但是现在已经放下。”
他说:“知道她现在过得定很自由,而也希望她可以自由。”
秦灿呼吸愈发地沉重起来。
谢枫锲而不舍地追求仕途,甄影毫不犹豫地奔向自由,但从来都没有人坚定地选择过谢以津次。
秦灿望着谢以津眼尾未消绯色,轻声问:“那你昨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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