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季听走过来拿走那根木头:“刘奶奶孙子有个模样,说是叫磨牙棒,小婴儿长牙时候牙龈发痒,就要磨磨才舒服。狗蛋牙已经长得差不多,不需要磨牙棒,但可以啃着玩,等把它再打磨下就行。”
“行,现在先吃饭。”戚上尉将那几个饭盒摆在桌上。
吃过晚饭,戚少将还没回来,大季听便找到把小锉刀,拿着那根磨牙棒去通道尽头,坐在长椅上仔细打磨。
片刻后,戚上尉也走过来,坐在他身旁。
“这根磨牙棒是那个季听做吧?”大季听低头锉着磨牙棒,在那细微沙沙声里道:“们都很难找到木头,他为这根磨牙棒定花不少心思,也费很多功夫。”
“哎?还有个呢?还有个去哪儿?”饭团趴在地上往沙发底看:“还有个积木不见。”
季听看见坐在旁边狗蛋正在啃着什,便伸手夺过来:“在这里!”
“啊啊,啊啊。”狗蛋积木被夺走,不高兴地大叫,季听将旁安抚奶嘴拿来塞进他嘴里:“哥哥说这个不能啃,蛋蛋你吸奶嘴好不好?”
狗蛋将奶嘴拔出来把扔在地上:“啊!”
“你还发脾气是不是?”戚灼放好盆走出卫生间:“那金属块不能啃,面上表层会被你啃掉吃下去,你这条猪。”
大季听打好饭回家,刚爬上楼梯,就看见戚上尉背对他站在通道里,正在晾洗好衣服。他走过去,将脑袋抵在戚上尉背上,两只手耷拉在身侧。
“怎?没精打采。”戚上尉抖开狗蛋连体裤,搭上衣架挂好。
大季听不想说话,只侧头看着半敞房门。
戚上尉晾好衣服便转过身,将人揽进怀里:“没事没事,你看白伽还在,黄哥和吴哥他们也都在,没事。”
大季听知道他是以为自己去食堂后,发现某个认识人已经没,却也没有解释,只靠在他怀里轻声道:“把抱紧点。”
“嗯。”戚上尉低低应声。
“他很爱他戚灼,也很爱他孩子,现在却被困在基地回不来,定快急疯。”大季听吹掉磨牙棒上木屑,眯起半只眼看光滑表面。
“是。”戚上尉喃喃。
敞开房门内传出饭团和狗蛋声音:“香弟弟,往这里爬,快来,来。”
“啊啊,啊啊。”
“啊啊!”狗蛋两只手重重拍下地板。
饭团去玩具箱里翻找,拿出个看不出模样东西过来:“给香弟弟吃这个吧,这个可以吃。”
戚上尉进屋,接过那东西翻看,发现是根打磨得圆润光滑木头小棒,像是项链般串条绳,只是表面坑坑洼洼,有很多细小牙印。
“这是什玩意儿?”戚灼好奇地问。
饭团摇摇头:“不知道,爸爸说小时候就爱啃这个。”
“好。”戚上尉收紧手臂。
戚灼端着盆出现在门口,目光冷冷地看着紧抱在起两人。
“让们抱会儿,现在不想换其他地方。”大季听动也不动地道。
戚灼背过身,动作僵硬地回屋,嘴里硬邦邦地道:“你们两个注意点啊,们都还是小孩子。”
“啊?好。”季听和饭团在地板上摆放用金属块做成积木,闻言立即道:“们已经注意,不会让积木倒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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