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多久,她们都撑起身来,南迦坐在纪岑安腿上,只手蒙住这人眼睛,挡掉余下微弱光亮,让其完全溺于黑暗中。
南迦半合着眼皮,低下去用唇挨挨纪岑安鬓角,接着是耳垂,低声又唤次她名字。
语气平缓,轻和,动人心弦。
纪岑安红唇翕动,眼前看不见,只微仰起头,扬扬瘦削下巴。
南迦半是认真,半是怔神,贴着她耳朵低语,轻轻说:“走就不该回来——”
预想中旖.旎春光并未来临,南迦不会允许纪岑安对自己做什,连这人伸手碰她都容不下。
那些行为更像是变相报复,是复刻与还予。
没有发生关系,到不那步。
旧情复燃不,完全没那种可能性。
南迦把唇落到纪岑安左肩上,亲昵地凑近,为纪岑安抹抹汗,等到纪岑安放松下来后,再咬她,齿尖没进细嫩皮肉,打破所有温情假象。
后夜悠久,夏日气温始终如,过十二点也并未下降太多,直徘徊在29℃左右。
浮动暑气萦绕不散,无形弥漫在整个城市之中,筒子巷这边入夜后更是连细密风都吹不进来,房子里外仿若隔绝成两个不相通世界。
颓旧墙壁将此处筑为封闭牢笼,把她们都困束在其中,沉默截断所有退路,让双方都避无可避,相互袒露出来,时间再也无所遁形。
昏黑环境放大感官,虽各自看不见对方此刻神情,可融进骨子里熟悉感受使得两个人都为之恍然,有种似幻非幻错觉。
不真实,却又是正在进行切实行径。
农历中旬左右月亮圆白,似水月华披洒照在屋檐上,通过墙壁折断斜射在灰色石板路上,远处天地交合相融,片混沌,分不出明确边界。
几个小时后,天际才渐渐泛出白色,晨光显现,线光亮爬上天空,再慢慢侵占到别地方。
天亮,又是个寻常清早。
街上卖早点店铺最先开门,不少家庭作坊天刚蒙亮就开始营业,工厂次之,但还是准时准点就开工,待到外边全部清明,街上又恢
二人间不曾温存,更多是发泄与“争执”。
南迦不动容,不动情,比之当初愈发冷硬绝情。
她是恨她,向来如此,没变过。
即使纪岑安已经落到这个下场,失败潦倒至只能藏在破屋子里,可南迦仍旧如昨,不会因为纪家坍塌,这人消失三年就彻底放下。
纪岑安磨苛、招惹她快两年,手段使尽,最后直接不告而别,某天突然就走之,再回来又是这个样,好似她俩过往不复存在,南迦怎可能会原谅她,哪会真当做什都没发生过。
闷热与汗水,还有另方唇齿中浓重酒味。
纪岑安都尝遍,不多时嘴里又多丝丝渗血腥,以及再度传来舌尖痛感。
她俩压做处,南迦居高临下地把控着全局,依然表现得顺从而规矩,向她服软,放弃所有防备和硬刺,趴在上方依偎着她,那温和而柔情……但掩藏在表象之下却是另面。
反向占有,狠心,驯服。
南迦未显露出丁点爱意,亦或是对这个前任疼惜,从头到尾都不动容,有只剩不经意间散发出来恨意,与无法言明偏执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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