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迦趴着,半个光滑美背露在空气里。
“梁姨没,追债不放过,连你也不在……其实算也解脱,起码百……”纪岑安说,对着天花板,半是回忆半是陈述,“但是真到那个时候,又不敢真这做。”
头回听这些,南迦滞滞,身子僵硬。
“没找你,也是不敢,还有……不想那样面对。”纪岑安坦诚,如实交代,“后来离开,去几个地方,开始是不准备回来,想着要走远点,没搞清楚要怎样……再后面,算不算,就不重要……”
意识昏沉中感受到她,南迦侧身。纪岑安顺势就上前,知晓这是已经睡醒次,替南迦掖被子,靠近耳语:“别冷着,小心着凉。”
南迦不排斥这味儿,眉头都没拧下。
不多时,改为半趴着睡,压纪岑安胳膊上。
纪岑安把手伸进棉被里,摸到她纹身那处,安抚地拍拍。
南迦这才说:“安生点……”
不如火星子亮明显。
阳台夜风干燥,裹挟着南方独有闷热潮湿,阵阵拂脸上。
支烟燃得快,不会儿就到头。
纪岑安再抽出第二支,点上。
倒是没抽,不往嘴里放,点着浪费。
,纪岑安轻手轻脚,期间度石头样坐那儿。
中途,直到屋子里针落有声,纪岑安到阳台上去次。
吹着风,留南迦在里头沉睡。
上回陈启睿给烟还在,支没抽。
倒支出来,夹在修长指间,纪岑安兀自拿起打火机,长眼无神地耷拉,既没所谓又颓靡。
纪岑安应道:“好。”
闻到很浓烟气,南迦不仅不远离,还再过来点。
纪岑安接着她,搂稳。两人抱块儿,很久都没这样过,各自从重遇后都不曾这样放下心神。
在被子里动动腿,南迦埋纪岑安颈窝里。她们头发都混块儿,缠着,分不出哪些是谁。
感知着南迦体温,以及耳畔匀称呼吸,纪岑安乍然有种沉溺进去错觉。她反复摸南迦后背,下下,没完没,等到双方又都要睡过去,才忽而心绪不定地吐露:“那时候……有想过算。”
通过透明剥离看向屋里,盯着那团隆起,纪岑安长久没行动,被烟熏得眯眯眼睛,眸子稍微紧缩。
在沉思什,想事。
进房间已是个多小时后,阳台落地烟灰,尼古丁焦味弥漫得到处都是。
纪岑安散散味道再进去,但多少还是会留点味儿,消散不。
掀开被子进去,对着冷气直吹。
喀哒——
火光烧,周围都明亮。
烟气升起,松手。
光又没。
白蒙烟气在黑夜里并不显眼,甚至没有什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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