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叔叔,是来往,来……来从善女儿,您还记得吗?”
老头儿眼里透出凶光,把看看,朝旁边吐口唾沫,倒也不是吐,大概就这习惯,“来从善女儿,找干嘛?”
“呃……来看看您。”说着紧紧手里礼物,两瓶茅台加盒点心。
他显然也注意到手里东西,“怎,老来人在号子里,还不忘派闺女来害?”
“
“哎呀,就这着,先去办事。”
“来往!”阿佑有点恼,“有本事别找,找就说清楚!”
“嗨,找爹个老朋友,道儿上,怕他不上道,就先跟你打个招呼,省得十几天后你们才在新闻上看见城西发现不明身份尸体,耽误投胎。”
“啊呸!你在哪儿?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大概长得也不像坏人,物业给登记下也就放上去,等电梯到十楼,找到门口,手在口袋里捏着短刀,手按门铃。
开门是个三四十岁女人,女人面无表情,听说来找“牛叔叔”,花足足三秒把从头到脚打量遍,“找他干嘛?”
“买豆腐。”
女人“噗”下笑出来,“老牛早不做豆腐,”说完又把打量遍,“也早不住这儿。”说完要关门。
“哎您等等,”伸手放在门上,“那请问他现在是住在城西葫芦巷吗?”
他玩儿,你得用他家豆腐豆皮才能做成这道菜。”
“嗨!您早说!还以为是什不得技术!”
来从善摇摇头,“你弄不到他家豆腐,他早关厂子,所以直说,这道菜不好做。”
“啊?”听真有些绝望。
“不光关厂子,老牛应该是恨,他后来染上……”他对做个抽烟手势,“是介绍他抽上,他不知道控制,玩儿量大,上瘾,直戒不掉,搞得倾家荡产……现在也不知道怎样。”
“你要是不说直接开到葫芦巷去堵你!”
就这样,阿佑开着她小Mini把送到葫芦巷。
“你就在这儿等,会儿要是听见什动静,你别进去,报警就对。”不忘向导她。
“别啰嗦,快去快回!”
开门是个眼睛浑浊小老头儿,盯着那张脸看半天,这才回想起点他以前模样。
女人被拦,眼里多戒备神色,“你去找找不就知道。”
下楼走出小区,给阿佑发消息:
——去趟城西,葫芦巷A-27号,找个叫刘向志,要是两小时后你找不着就报警。
消息刚发出去,阿佑电话就打来。
“搞什啊?拍电影吗?”
倒抽口凉气,“您行,您真行……”
来从善叹口气,“换道菜吧。”
从监狱回去就垂头丧气,人有时候就这贱,可做可不做有得选时候,可能也就不在意,可要告诉你做不成,没得选,你就心心念念,对事对人,都这样。
直到第二天上午,闹铃没响先醒,骨碌爬起来,去找爸旧通讯簿。
找到老牛住址,有两处,处在离这不远小区里,还有处在城西边靠郊区地方。在口袋里藏把短柄刀,叫辆车,先去市里公寓碰碰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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