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渠随意找个由头推掉
“请殿下息怒。”
任哪个男子,都不能容忍自家被人肆意闯入、到自己殿中耀武扬威,更别说封月闲是太子人。
齐宝珠说这话时便知要激怒宋渠,甚至招来轮新毒打。
但她现下不怕,她只怕宋渠不起意。
于情于理,宋渠听闻太子派在皇帝面前表露孝心,都该要去乾清宫争相表现番。
齐宝珠娇嗔般道:
“臣妾本也想去,但想起没有皇子妃嫔给父皇侍疾规矩,封月闲是托太子名头,代太子侍疾。”
“臣妾便只好等殿下回来,再行商议。”
太子监国,兼以病弱,太子妃代行其事,前去龙床前侍疾,是为孝心。
二皇子并未领职,若还是妻妾代为侍疾,便说不过去。
“殿下不在,臣妾还能做什,不过做个花篮打发时间。”齐宝珠话转,“倒是听闻太子妃,今儿去乾清宫侍疾。”
封月闲?
想起上次龃龉,宋渠眸中浮现厌恶,但这份厌恶里又夹杂着说不清欲——封月闲再作恶,也是个难得美人。
阖宫上下妃嫔没个比得上她,也就不怎出门宋翩跹还能较高低。
而她又是病痨皇兄女人,来得更刺激,若是日后能征服此女,把玩番……
宋渠回到武德殿时,齐宝珠掐掐自己手心,才逼迫自己扬起笑迎上去。
“殿下万福。”她行礼道。
“嗯。”宋渠表情谈不上好,但至少没发脾气,或者直接抬脚踹过来。
齐宝珠松口气,看来今日不会挨打。
她动,身上尚未好全伤口泛起隐隐疼痛,齐宝珠忍住疼,道:
可齐宝珠过于急躁,她太想让自己和齐家摆脱宋渠控制,反倒激起宋渠警惕。
父皇病好转正是时候,他向耳根子软,若是能在侍疾时替小舅舅讨几句情,想来凭借母妃和自己隆宠,保下小舅舅不成问题。
可封月闲不会给自己挖坑吧?瞧封家在朝中势头,和那派系以她为首姿态就知,封月闲此人必定心机深沉,说不准就要在乾清宫中,在父皇面前,让他出丑。
再小心也不为过。
“本宫这两日西郊有集会,容后再议。”
“如此,明日……”宋渠沉吟,却没说下去。
齐宝珠心头提起,却不敢泄出丝毫情绪,只随意般道:
“太子妃明明入宫没多久,却样样拨得头筹,此前还来武德殿耍威风,当真眼中无人——”
“聒噪!”宋渠利刀般眼神刮过去。
齐宝珠反射性跪倒在他脚边,脖子缩:
宋渠心头浮现着龌龊念头,跃跃欲试,他摩挲着手指,道:
“父皇龙体好些?”
“是,御医施针有方,父皇已能跟说说话,听乾清宫那边消息,今儿见到太子妃侍疾很是高兴呢。”
宋渠嗤笑声。
侍疾?最巴不得皇帝死就是封月闲吧。
“不知母妃身体如何?臣妾娘家送个医治偏头痛古方来,已送去太医院给御医瞧,若是能用,许能治好母妃病呢。”
宋渠满意于她孝心,不咸不淡地夸句:“还算有心。”
齐宝珠果然露出喜滋滋笑来。她喜怒哀乐,都在自己掌控之下。
宋渠恩典般,施舍些关心:
“本宫不在,你今日都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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