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观尘依旧冷漠地看着他。
沈秋庭冷静地顶着白观尘目光,又换个说法:“其实是这样,个人害怕。”
白观尘终于放弃搭理他,言不发地转身离开。
不回应就是默认。
沈秋庭毫不犹豫地跟上去。
不是白观尘本命灵剑,饮雪剑。
饮雪是他从秘境里挖出来送给白观尘,后来又被白观尘拿来剑断他心脉,自然再熟悉不过。
本命灵剑跟剑修联系是十分紧密,几乎相当于是剑修半身,如果不是出什大事,断然不会舍弃本命灵剑去用其他剑。
沈秋庭忍不住皱皱眉,思及自己现在身份,到底还是没有开口问。
他收回目光,抬头,才发现白观尘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停下动作,正定定地看着他。
会儿。
屋顶墙角上蜘蛛网已经不见踪影,砖石地面上干净得找不到粒灰尘,四根立柱上还贴避尘符。
……除门窗供桌这些没有办法更换硬件,其余全都已经焕然新。
他摸把干干净净供桌,心道姓白真是越来越丧心病狂。
沈秋庭略微收拾番,把自己破被褥重新卷好,推开摇摇欲坠破门走出去。
见他看过来,白观尘收剑,道:“既然醒,便好好待在此处,去镇子里查探。”
“等等!”沈秋庭立刻跳过来拉住他袖子,“仙师,跟你起去。”
此处古怪之处甚多,他还想去看看昨天周晓芸直在说祭祀是个什东西。
白观尘冷漠地看着他。
沈秋庭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像个拖油瓶,于是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仙师,毕竟在这里待几天,帮忙介绍下风土人情还是可以。”
外头阳光正好,完全不见晚上阴森诡谲。
白观尘正在擦剑,听见动静回头看他眼。
沈秋庭倚在门边上,笑眯眯地冲他打个招呼:“仙师起得真早。”
他目光落到白观尘手中灵剑上,微微顿顿。
昨天晚上时候光线太暗,他直没注意。到这会儿,他才看清楚,白观尘手中分明只是把普通灵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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