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绎怔神间,旁侧仆从忍忍,还是禁不住轻声道:“是直接拖下去吗?”
秦绎回过神来,只见城下刚才被掳进来个孩子直在哀嚎哭叫。
侍卫们没真割他舌头,只狠狠吓他下。
他办法起到效果,秦绎却没有什高兴心情——
这是被盛泱当做棋子普通人。
乱世,最不值钱就是人性命。十颗金珠就能买她们如此死心塌地地来以命犯险。
多可悲啊,她们死时,也许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。
所谓“为夫报仇”,可是是谁造成她们丈夫死亡?
“回城。”
下午,那些老人女子仍在城墙下徘徊走动,虽已经不咒骂,却也不肯离开。
秦绎蹙蹙眉头,低声说:
“将提前准备好东西扔下去。”
仆从抖嗦布袋,几块肉团掉到地面,遗孀们惊叫声,瞬间扑过来含泪摸索。
女子身体僵,双红肿泪眼至恨地看着秦绎,秦绎视若无睹。
“孤今日告诉你们个道理。”
秦绎声量不高,却意外平静地说:“在乱世之中,比律法、道理更重要是力量。不要试图用道义威胁比你更强大人,否则孤有是同你们算账法子。”
“将这些火堆都灭,冥钱扔到盛泱城下。”
秦绎看眼周遭纸堆,吩咐道:“人群驱散,谁若再起纷争,律打死,尸首拖去喂狗。”
呼作响,女人鬓发全都被吹乱,只有双红肿眼睛恨意地盯着秦绎。
她应声,秦绎又问:“就他个?”
“是!”
众人都不知道秦绎打是什主意,秦绎道:“好。刘超!”
从侍卫中站出个人来,秦绎说:“他父兄都死在你们盛泱人手里,算起来,你们盛泱欠他两条人命。”
昏庸腐朽盛泱王朝,平民家中揭不开锅,只有父兄充军,每月才能得到可怜几吊铜钱作为俸禄。
他们命,堆砌起来不过是盛泱权贵们醉生梦死酒肉生活;他们以鲜血汗水换来边境稳定,受益最大却不是他们自己。
秦绎轻叹口气,注视着自己双手:
如若可以,惟愿乱世终结于此,大庇天下百姓俱欢颜。
“王上,那孩子直在哭。”
“再不离去,明日还会再割五条!”
侍卫厉声喊。
遗孀们含恨抬头,秦绎面无表情。
他们数人凑到处,嘀咕商榷片刻,终究,还是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秦绎看着那远去妇人鬓角白色纸花,目光沉默,良久没有说话。
老人与妇人们敢怒不敢言,只能无声且充满仇恨地瞪视他。
……所谓梁成明君,所谓梁成明君,就是这样子!?
“还有没有什要说?”
秦绎若无其事问。
众人无人应声,秦绎冷淡地笑,最后瞧过他们眼,也不再说什话。甩袖道:
他目光不动,霎时厉喝道:“那,今日就叫他朝你们讨回来罢!”
妇人怔,甚至还没回过神来,城门后就骤然响声孩童哭声,条鲜血淋漓舌头被扔出来。
妇人看着那团肉,怔数秒,猛地爆发出声哭天抢地哀嚎,不顾切就往城内冲去。
秦绎冷目看着,示意侍卫:
“让她进去。进去,孤立刻将你儿子头颅斩下来扔到你面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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