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他几天。”
曲沉舟莞尔,冷静重明果然与他最默
“你之前倒是想得起来提醒会演些,你忘自己身份?”柳重明咬着牙,逐字逐句地说道:“既已经住在纱笼里,拈酸吃醋学不会?”
“拈酸吃醋……”曲沉舟念遍,不由失笑,柔声回答:“这样身份人,哪有拈酸吃醋资格。”
柳重明僵下,原本不知藏在哪里烦躁冒个头,又不忍钻出来,他在袖中用力捻着手指,努力不去想在欢馆中见到切。
正脑中片混沌时,又听人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:“也不知世子这杯花酒能喝多长时间?”
“你!”柳重明听着对方话里有话似,被戳到痛处,正待勃然大怒,又冷哼声:“这样说,难道是想勾着,亲自较量番?”
“说说吧,怎回事?”柳重明看着下人关上房门,坐在椅子上,翘起脚。
“在跟丹琅拉近关系,”曲沉舟轻轻捏下鼻子,皱眉问:“世子去哪里,怎身酒味。”
他清楚重明习惯,就算是赴宴,也不会喝太多酒,带这样浓酒味回来。
柳重明就等着这问,故作漫不经心道:“喝花酒去。”
“哦。”
面前曲沉舟就像个半吊子妖精化人形。
“你在干什!”柳重明咆哮,捂住即将炸裂心口。
“世子爷恕罪,奴正在教小沉舟描画,”丹琅浅浅礼:“没有听见世子爷……”
柳重明把将他拨开,走近才能看清曲沉舟盖在浓厚颜色下眉眼,对方无辜地抿嘴看着他,看得他火气也不自觉地被扑灭下去。
有些气恼,又仍然摸不到头脑。
“较量喝酒吗?”曲沉舟明知故问,忍回点促狭笑意,正色道:“世子刚刚说不多问,因为知道世子洁身自好,非浪荡之人。”
柳重明抬眼看过去,曲沉舟清澈目光认真淡然,并没有揶揄嘲讽意味,心头那点不安变成负罪感,半晌冷哼声,重端起茶杯:“说得好像跟很熟似,从前起喝过花酒?”
“喝过酒,花酒倒没有。”
曲沉舟笑下——他们曾在躲开所有人地方,双臂交缠,起喝下合衾酒,怎会忘呢?
见柳重明没有继续追问打算,他平复下心情,才继续刚刚话题:“丹琅这个人并不安分,为蝇头小利便敢铤而走险,也许江行之就是看中他这点。世子怎打算?”
曲沉舟看他眼,去柜子里翻片刻,找解酒药出来,又给他倒杯茶,也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丹琅这个人……”
柳重明啪地把茶杯放下,打断他话,曲沉舟不解:“世子有事?”
“有事,”柳重明眯着眼看他:“去喝花酒,你句哦就完事?”
曲沉舟更不解:“世子想让说什?”
明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,干什还要乖乖由着人给出丑。
“见过世子……”曲沉舟轻声叫他,这礼还没弯下腰,便被人呼地扛在肩上。
他们前脚进卧房门,后脚下人们便忙不迭地照吩咐端来水盆。
柳重明把人扔在纱笼里,狠声问:“你自己来,还是让动手?”
曲沉舟不做声地爬起来,自己用毛巾沾水,点点把颜色擦去,再抬头时,恢复干净清爽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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