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白石岩热得扯着衣襟直往里扇风,又用帕子包冰块直接贴在脸上,哪怕是这京里最好明月楼,该热起来也躲不掉。
他关窗户,免得屋里冰块冷气跑出去,催促地问:“他让你去做,你就派人巴巴跑那老远去查?还打算把宁王和怀王都约出来?你没毛病吧,才几天没瞅着你们,你就成给他跑腿?”
“这话可过分啊,”柳重明皱着眉看他:“说得好像是个傻子样,他举动都看着呢,还没你明白?”
“行吧,”白石岩无奈:“他没兴风作浪就行,有什事及时知会声,如果不在家,就去城北找,最近住那儿。”
“什事这忙?”
柳重明心中盘算下,六年前曲沉舟只有九岁,他记得方无恙讲过,曲沉舟曾在那时犯次大错,之后足有年多没再挂牌。
如今听“慌于逃命”便知,恐怕是曲沉舟又次逃出来,可曲沉舟逃过这多次,为什这次会算是“大错”,在那之后又为什有年多没能挂牌。
也不知道为什在逃跑路上,还会有心情为人卜卦。
虽然知道对方极有可能拒答,他还是尝试着问句:“江行之去长水镇,是受你所托吗?”
他能想到只有这个可能。
契:“也正有此意。世子之前怪不肯求人,如今有几件事求世子,不知世子能否应承?”
“你说吧。”
柳重明察觉到自己嘴角在不自觉间勾下,忙低头喝茶——在他们之间,潜移默化有着变化人,也许并不只是他个而已。
“第,冷丹琅几天是应该,烦请世子再为他派两名护卫,允他外出。”
柳重明点头。
城北是北衙驻地,白石岩住在那儿,自然只可能因为公务忙碌。
“说起来,好像有阵子没见到石磊,他去哪儿?”
“你……”白石岩指着他,副恨铁不成钢模样:“看你这个沉湎酒色模样,今年还没入夏南方就连天下,bao雨,你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长水镇是曲沉舟出生地方,那个时候,曲沉舟极有可能清楚自己逃不掉,又有求于人,才求江行之前往长水镇。
曲沉舟所求能是什呢?再往下事,他居然有些不敢多想。
对于他问题,曲沉舟果然只含混点头,避重就轻地回答:“怀疑,江行之在那里遇见人,就是他所效命人。世子也可以从几位王爷这边着手,看看究竟有谁曾经六年前去过那里。”
“好,”柳重明应允他: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件,第三,想见见宁王和怀王。”
“第二……这件事可能有些困难,毕竟时间过很久,”曲沉舟停许久,才慢慢说道:“烦请世子派人去长水镇向南十五里处,问问看,六年前江行之是否在那里出现过,遇到什人。”
柳重明惊,他知道曲沉舟绝不会信口胡诌,让他无端地去查六年前事。
“为什?”
“这些时间努力回想很久。在奇晟楼之外,只给个人卜过卦,只是当时慌于逃命,并不太记得对方长相,按照年龄算来,也有可能就是江行之。”
只有这个可能,能很好地说明,为什江行之名字并不在册子上,却对他如此留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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