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世,他可是不止吃次两次苦头,才治好。
“你要是会,还要做什?”柳重明思考下,向他坦白:“跟姑丈学是长剑,也不擅长这个,所以会先找姑丈学。你每天留出两个时辰时间,来这里。”
曲沉舟终于听明白:“世子要教习武?”
“不想学?”柳重明不给他拒绝机会,立刻驳回:“不想学也不行。就算平时有护卫跟着,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自己才稳妥。”
曲沉舟冤枉:“没说不学……”
“那就这定,”柳重明把短剑又收回去:“每三天,要检查次,你最好不要想着偷懒。过招时候,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世子……”曲沉舟胸中滞,那个名字几乎要吐出来,又勉强咽下,深深回礼:“世子言重。”
柳重明起身,大步走向另边,将遮挡布扯下,人多高兵器架上,琳琅满目雪亮兵刃。
“你日后要跟在外行走,叫人看出总是不妥,尤其是廖广明那样人,改天向姑父求问些练气敛气法子,再教给你。”
“光是练气,真到关键时候,你也没法保护自己。”
他样样摸过去,最后开角落个盒子,取出对尺余长短剑,剑身修长,只有两指宽。
轻声道:“知道,节哀。”
“定陵丘早就盗匪猖獗,因为这件事,皇上后来派重兵围剿,抓到十五名匪首,其中有四人承认,是他们偷袭哥哥。”
“皇上看在柳家面子上,同意和爹参与审理此案。把那四个人掉包,都带来这里。”
柳重明没有再说接下来事,曲沉舟也知道。
直到那四人死去,也没有问出什有价值线索,只知道盗匪袭击柳世子车驾,纹饰、衣服和人数都没有差错,时间地点也都完美地吻合。
“从现在起,你要学不止这个。这三个月里,宫里那些习惯,要看着你点点改掉。”
“酒宴里他们玩那些玩意,会找人专门教你,你犯不着像行院出身那骚浪,现在这个脾气就可以,不介意,别人也说不得什。”
“府医说看你状况,也差不多要变声,最近别着凉,到时候变个破锣嗓子,别怨嫌弃你。”
“叫林管事给你多做几身衣服,露太多不行,给捂严实点。”
“世子,”曲沉舟不得不打断他:“如果脸治不好,们还是该考虑别法子……”
“你正是长身体时候,兵刃太重,会改变你身形,与你身份不符,就用这个。”
“稍后会想办法,帮你藏在奴环里,随身带着。”
曲沉舟错愕顷刻,上前接过短剑,抚摸着亮可鉴人剑身,有些为难:“世子,……”
他身上人命债成千上万,却没有人是他亲自动手,真论起见血,他顶多在奇晟楼后厨杀过鸡而已。
“不会用这个……”
可柳重明不信,也不甘心。
“曲沉舟,”柳重明回头看他:“如果得到锦绣营位子,你能不能告诉,凶手是谁?”
曲沉舟看着伸在面前手,蜻蜓点水般碰下,这便是他们承诺。
“好。”
柳重明凝视他片刻,后撤步,双膝跪下,郑重向他行礼:“此恩此德,柳重明没齿难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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