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之眼神复杂地看他眼,硬把口憋闷气吞回肚子里,让人准备晚饭。
饭菜布好,江行之提起筷子,又食不下咽,他从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,却在这个比自己矮头少年面前,相形见绌。
“你别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,距离朔夜,只有两天!”
曲沉舟含着筷子尖,眉头微蹙,忍好会儿才说道:“能不能别放辣……”
江行之盯着他看,觉得自己今后需要重新审视下柳世子,看着挺正常个人,是怎教出这个东西。
“江长史……能不能,咳咳,给杯水?”
自方无恙走后,江行之直呆坐,此时才像是被这话突然惊醒,脱口而出句:“不可能!”
自从他在机缘巧合下与方无恙结识之后,曾经有很长段时间,怀疑过对方,个不涉朝中事江湖人,为什会愿意偏帮个寂寂无闻皇子。
之后合作里,渐渐放下戒备,但这份疑惑始终没能得到个答案。
而刚刚,虽然方无恙和曲沉舟两人谁都没有说起那个名字,却令他醍醐灌顶,可这结棍始终令人不敢相信。
既能未卜先知,就给他卜卦,看他此去结果如何。”
曲沉舟瞟眼方无恙:“抱歉,之前见第眼时,已经为他卜过,这短时间里,没法再卜第二次。”
不等人发问,他便主动坦白:“池开并蒂莲,才见月初圆。”
江行之脸困惑,却见方无恙突然转身呵斥:“不许胡说八道!”
“哦……”如果说刚刚只是自己猜测,如今见方无恙这般反应激烈,曲沉舟心中更是有数。
地下看不到日头变换,曲沉舟只能靠着日三餐来推算时间。
江行之上去时间越来越久,下来时候也越来越无法掩饰脸焦躁。
他虽然认为以方无恙身手,遇到不对立刻抽身话,还不至于会被柳重明留下,可如今度日如年,方无恙时不回来,他时放心不下。
出去人回来后说,北衙人加紧城中巡查,说是在缉捕盗匪,也只能在心里怒骂柳重明公为私用。
眼见天边最后丝暮色被吞没,他让人开石门,沿着狭窄甬道石阶回到地下。
如果曲沉舟卦言没有错话,那方无恙兄弟是……
“不可能。”他又喃喃首,却发现再多否认,也骗不自己。
当年在西堰见到景臣,那样失魂落魄,这多年,他也没能问出缘由,会是与方无恙吗?
相比于他震惊,曲沉舟倒是镇定许多,前世什大风大浪都见过,如今哪怕说方无恙兄弟是当今皇上,他也样能从容地吃下两碗饭。
“江长史,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:“们……是不是该吃晚饭?”
反正现在自己是对方宝贝,他嗤地笑:“从前还没想过并蒂莲是怎个说法,如今才明白,同在枝,便是同出母。”
“想……方少侠是不是有个亲兄弟?这个兄弟会是谁……”
只手呼地掐住他脖颈,将他按在墙上。
“再胡说八道,”方无恙手指扣紧,脸狰狞:“就捏断你脖子!”
直到头顶上脚步声已经远去很久,曲沉舟犹在咳个不停,不能不感慨,柳重明对他到底还是够有耐心,若是换在方无恙名下,怕是早被掐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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