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跳下来,就不会有人接住他。
作者有话要说:求让景臣做个好人,要写情节已经够多,景臣如果也掺和大乱斗话,就要写死PS:景臣身世特殊,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努力往那个位置爬,前世虽然景臣捡落地枣,不是他料到
“你有没有问过无恙,”他轻声问:“他近来还好?还在给你送酒吗?也不知道给写封信。”
柳维正脚步停下,像是没有听到他问题,继续向前。
“曲沉舟说事,不可全信,也不可不信。关于清颜事,会派人去定陵丘附近看看,有什动静再告诉你,你最近多照看着莺儿,不用分心。至于他们,能走到哪步,就看自己造化罢。”
“好。”
白世宁又向前送他段,忽然感慨声:“年轻真好。”
柳维正沉默许久,才开口:“世宁,你有没有发现,曲沉舟每次提到重明时候,都有些跟别时不样。”
白世宁挠挠头,茫然摇头。
柳维正笑笑,也许是同样经历过,才会对那样细微爱意看得明白。
“他怎?”白世宁追问。
“他几次在关键地方含糊,猜他从前和……”柳维正想想,又摇摇头,口中话换句。
“是啊,还是年轻好,们都老。”柳维正应他。
“阿正,如果能再年轻次,你想做什?”
白世宁只是没话闲聊,原本没指望能得到回答。
可不知是因为听到那样匪夷所思事,还是见到如自己从前样冲动儿子,柳维正居然肯花心思多考虑下这个问题。
“想做事倒是没有,不想做倒是有桩,”他勾勾嘴角,微笑答道:“当初就不该跟人打赌,从明月楼上往下跳。”
“对曲沉舟,放心算不上,但他既服朔夜,你心里也都有数,看着就好。孩子们都大,们该放手时,也要放手。”
“你不反对他们吗?重明刚刚那说?重明可是世子,将来……”白世宁话冲口而出,转眼又后悔。
当年,前面阿正也曾是安定侯世子,也曾这样任性不讲理。
“就因为他是世子,所以更该清楚,如果他不成功,不能站在那个高处,就永远也不可能跟曲沉舟在起。”
白世宁听着心里难受,他知道柳维正还有话没有说出口——否则,就只能和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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