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之看也不看他眼:“就算是坏事,也是你跟
“景臣,你告诉,为什……为什连那个位置都不让你动心,偏要帮柳重明?”
慕景臣勾动嘴角,勉强笑下。谁都有各自经历,他也不想多说什,让人为自己担心。
“母妃这多年直身体不好,守得久,想着她能好好活着,比什都重要。”
“不该是,也不想去争,只想着有天,能远离纷争,家人好好聚聚。”
“哥,到那个时候,你愿意跟们起吗?”
那人全身僵,蓦地呕出口血来,滚在地上再不动弹。
直到过盏茶工夫,确认他当真已经人事不省,站在牢室外几人才互相眼神示意,陆续从石阶退回地面上。
许是那声音太过诡异,即使没做过什亏心事,几人站在院子里吹着夜风,仍是时没缓过来。
唯不受影响也只有方无恙,就是喉咙干得厉害。
“喝点水吧,”有人从旁边递茶杯过来:“哥。”
夜色正浓,人嘈杂声早已退潮而去,将寂静留给黑暗远远近近地,有夜枭抑或什鸦类嘶哑鸣叫声音,听得人心神不宁。
鸟叫声不大,可被捆手脚侧躺在地上人却痉挛下,这微小声音,竟将人从昏迷中惊醒过来。
夜枭又叫声,似哭似笑,那人无意识地挣动,仰颈张口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没眼珠地方在烛火下只能见到两个血肉模糊空洞。
那张脸上惊恐却仍能看得清清楚楚,仿佛在外鸣叫不是鸟,而是即将前来夺魂恶鬼。
夜枭声果然渐渐近,穿墙破壁般就在耳边,在他身边盘旋萦绕。
方无恙哑口无言,考虑很久,也没回答这个问题,只问:“柳重明真没干什坏事吧?你怎来?”
旁有人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下,冷言冷语:“殿下还不是怕你跟柳重明看不对眼,做不成事,这才想着过来稳住你们。”
方无恙见着那人,话里也没好气:“你来这儿干什?”
“齐王那边过来细作送上门,要不要?”
“不要,快滚!看你又是想干什坏事。”
方无恙已经喝进嘴里茶差点喷出来:“你来干什!”
柳重明不悦呵斥:“半夜三更,鬼叫什!”
“你……”方无恙肺差点炸开:“柳重明,你这是卸磨杀驴!半夜三更,你以为想跑到你这儿来学鬼叫——还有你!你来干什!是不是柳重明又对你图谋不轨!”
柳重明瞟眼正跟凌河低声说话人:“说话注意点。”
方无恙压低声音,还是咽不下这口气,拉着景臣往旁边走几步。
离得近时才能听清,那声音并不是夜枭叫声,而是婴孩啼哭,起初只是个孩子,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哭声连成片,间或夹着女人含糊尖叫。
地上匍匐那人抖如筛糠,仿佛听到什恐怖至极声响,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,在地上蠕动翻滚。
囚室窄小,他很快撞上木栏,却仍奋力地蹬着地,像是真有什在四周索命似。
就在他已接近几乎濒临崩溃边缘,那些如鬼怪般哭笑尖叫声戛然而止。
可他刚虚脱地软倒在地上抽搐着,凄厉至极声婴儿啼哭陡然响起在他耳边,距离他似乎不过半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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