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小狐狸两样都占全,漂亮先抑后扬,凌河审视目光从沟壑路爬到云端,如今岂止是赞许,说句敬畏也不为过。
“潘赫对婴儿哭声反应激烈,以前审过不少这样案子,他这是心中有鬼,手上有人命案,而这人命案里被害,就是婴孩和女子。”
“接下来便是这双生子。”
“照着刚刚想法,潘赫杀死过婴孩,便是双生子,也许连带着孕妇也并杀
曲沉舟在去金平庄之前,只给凌河留下“婴儿”两个字。
凌河在家里与容九安几番揣度推敲,终于决定冒险试,潘赫如今已是惊弓之鸟,他们若是试探失败,便很有可能永远也无法撬动潘赫。
更幸运是,他们有曲沉舟。
在听取他们打算之后,曲沉舟去地下走遭,肯定他们尝试。
从这天起,婴儿哭声,成潘赫摆脱不去噩梦,连着八天歇斯底里,已经到极限,只差最后声要命弓响,把这只惊弓之鸟妥当地射下来。
知足?
柳重明心中苦笑,若真只是这样就知足,从来对朝事不关心景臣,又怎会这自然又从容地站在自己这边。
就只是因为那层不能说出口血缘吗?忍这多年,哪怕无心去争那个位置,又怎能不心生怨怼?
个个都是聪明人。
虽心里明白,有这份“恩情”,本就与柳家有交情景臣不光会伸出援手,还能同时稳住方无恙和江行之两人。
起干。”
“好,行之,你们不要争,”慕景臣拦在两人中间,向旁边示意下:“重明他们还有要紧事,们先去那边。”
琐事繁多,人和事儿也赶在起,好在也都是信得过、抓得牢人。
柳重明赶上几步,对慕景臣拱手:“劳烦殿下。”
慕景臣拦住他这礼。
三人在石桌边坐下,凌河摊开几张纸,每张纸上写几个字——这是曲沉舟之前爱用法子,凌河瞧几次,也给学过去。
“并蒂莲,双生子,”凌河点点第张纸上六个字,而后挨个读下去:“罪生子,婴儿。先说说跟沉舟商量结果。”
柳重明微微侧目,笑下——沉舟,这两个字居然这自然地从凌河口中出来。
小狐狸在笼络人上,果然是把好手。
像凌河这样傲气人,最瞧不起便是绣花枕头,而最招架不住,便是做事利落,在真本事上压过自己头人。
但柳重明心中有愧,不敢受这礼,只能勉强笑笑,安慰几句,请慕景臣去旁暂歇。
潘赫事才是当前要事。
见他过来,凌河和曲沉舟停下讨论。
“世子。”
柳重明向二人点点头,他不是齐王那样脑内空空人,光看刚刚潘赫反应,就知道他们走路是对。
“重明,该是谢你才好。近日为母妃抓对症方子,瞧着气色好许多。”
柳重明心里不是滋味。
母亲事,他自然不会对外人说,只让姐姐身边新提上来亲信太医去为娴妃瞧瞧,私下里告诉慕景臣——是雪上蒿和天仙子。
“太医怎说?”
“太医说,母妃身体病太久,只能慢慢将养,总是会好过从前。”慕景臣勉强笑笑:“这些年,也不奢求太多,得享常人之寿,已经知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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