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还有个脑子灵光,也许可以帮忙想想。”
“很早以前旧庄子,也是年前翻修扩建。”
“很有可能,”凌河思忖着,慢慢说:“大概年前,这些人是从潘赫手中被转移到金平庄里。”
柳重明认可这个说法,在意识到这个假设背后真实时,他又次失眠,正打算披衣服出去走走时,见到曲沉舟也从纱笼里坐起来,跟在他身后。
“沉舟,以后也许会变成跟廖广明和潘赫样,”他没有怯懦,却满心凉意和悲哀:“你以后会不会觉得恶心?”
曲沉舟把手放在他掌心,他们十指相扣,亲密无间。
“为什是三十五个人?”
“三十五之数,既不是皇上登基以来年数,也跟从皇上遇到算卦先生起年数对不上。考虑过也许是看错,想着改天再过去看看。”
“那这里就先放放,”柳重明打断面前两人冥思苦想:“既然牵涉到金平庄那边,先跟你们说下最近查到结果,也许还能有点头绪。”
“金平庄距离围场不远不近,大概是跑马半天距离。这个距离巧妙得很,寻常百姓住在那里,除偏僻些,确挑不出什问题。”
“除庄子人自己在半里地外开菜地之外,每个月会有人送东西过去。”
“不会。”
有掌心温度,他便可以昂首挺胸,往无前。
潘赫做过什事,为什会对婴儿和女人哭声惊恐莫名,答案呼之欲出。
可只是把这真相拿去说给皇上听,便是皇上想要吗?
柳重明正沉思中,见曲沉舟竖起手指。
“派人跟两次,送东西人来自金平庄更向西村子,村子里外人不多。人也不好让人进去闲聊打听,但是趁着人外出干活时候,他们进屋查圈。”
“多家房屋都有翻新痕迹,大概翻新还不到年。”
“年……”凌河喃喃重复遍,三人目光汇在起,都知道这时间意味着什。
潘赫正是大概年前出事,而这村子里人,是在那之后才受人所托,向金平庄运送食物。
“金平庄是什时候建起来?”他问柳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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