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重明未来得及开口,个耳光重重地落在他脸颊,紧跟着第二个、第三个。
于德喜左右开弓,接连打七八个,才重退回到虞帝身边立着。
这几掌不留余力,柳重明脸颊如被火燎烤,嘴里都是血腥味,却当即在阶前叩三个头:“谢皇上恩典!”
虞帝冷冷地俯视着他:“朕这是要告诉你,有些话,不可以乱说。”
“
皇上不会拒绝他,就像鬣狗不会拒绝送上门肥肉样。
过许久,虞帝缓声开口:“哪两个?”
柳重明回答很快:“十七,二十五。”
罪生子们没有名字,只有排着顺序编号,从皇上动手第年开始。
得怀有双生子妇人,得其中人养着,而另个没出生孩子连同妇人起死去,采血肉化为碗羹汤。
其实并不需要他多解释,皇上也该知道他在说什,无非是震惊于这样单刀直入开场。
看似稀松平常话,却已经说明,他什都知道。
而以皇上自傲,必然不会放低身份,来详细地问他究竟是如何得知这前因后果。
“这是无意识中压制。”曲沉舟这样对他说:“罪生子既然对皇上很重要,他该是比你还迫切需要个人,做这些见不得人事。”
“廖广明那样味服从蠢货已经不能满足皇上。”
多少钱,哪还会有之后事呢?
若不是皇上看中他贪得无厌,又哪会将密不透风墙上凿出点破绽,让他得以从中窥得二呢?
虞帝果然沉吟片刻,沉声斥道:“念在你诚心悔过,朕就看在太后情面上,饶你次。下次再犯,必然不能轻饶!”
这第道试探算是过关,柳重明叩头谢恩,才又继续道:“皇上,潘公公他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御书房里因为他这几个字,陡然冷下来。
这许多被刻意造出罪生子们,成皇上草替儿,担着皇上先天罪,每年温药取血。
虞帝哼笑声:“什十七,二十五?”
柳重明目光扫过面前桌脚,慢慢抬起,只落在书案角折子上,才字句地答道:“罪生子。”
“于德喜。”
虞帝平缓声音中,于德喜两步上前,向柳重明躬身:“世子,得罪。”
“你要让他知道,你背后有白柳两家,你足够聪慧,足够通透,再有些掩盖不住野心和贪婪,他才会有兴趣栓牢你,才会放心大胆地控制你。”
“因为他觉得他可以。”
“这也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人……该有征服欲。皇上抵挡不这种诱惑,解他。”
他年轻,他聪明,他蓄满力量,他是柳家未来当家,也将是大虞中流砥柱。
这是他会被皇上忌惮原因,也是皇上急切地想要捕捉他理由。
是故作不知?是立刻把他赶出去?还是……
柳重明努力地调整着呼吸,过许久,余光里见于德喜从他身边走过,去御书房外吩咐几声,外面愈发安静下来,人这才回来。
清场,才是他们要真正谈起来时候。
“潘公公说……”他双手撑着地面,低头轻声说:“那两个人已经不在。臣愿为皇上鞍前马后,翻遍大江南北,找齐这两个空缺。”
御书房中翻动折子声音骤停,柳重明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数,并不急着立即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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