绦子上面隐在喜服里,看不清连什。
柳重明在床上摸把,捻捻指尖湿滑,心里像是被刀子道道割着。
“就这快活?难怪能
曲沉舟垂着头喘息,咬死牙关,那字句便带着恨意,从齿缝中挤出来。
“柳重明!你杀!有种你杀啊!”
“杀你?”柳重明不怒反笑,又取杯过来,陡然掌掐在他下颌,生生捏开口,不由分说地将整杯酒灌入口中。
“你这次想死,可没那容易!”
曲沉舟被呛得连连咳喘,却身不由己地只能大口咽下,待杯酒灌完,那点攒起来力气早挣扎殆尽,又软软地垂下头,连吊在头顶双手都抖个不停。
柳重明将玉如意低下去,寸寸地掀起喜帕。
喜帕下头仍低垂着,以这个姿势被吊整天,人早已无力抬头,那条蒙眼布始终没有被解开,条布带勒在口中,让那喘息声变得愈发艰难。
柳重明似是对眼前人处境视若无睹,怜惜地给人擦擦脸上汗,起身去端桌上酒杯过来,解开勒在曲沉舟口中布带。
“喝吧,合衾酒。喝,们就是辈子夫妻。”
他单手挽着凌乱散落长发,向后扯,酒杯凑到曲沉舟唇边,耐心等待着,如同贴心情人。
红烛光亮将床上那人照得纤毫毕露。
只是那人虽穿身喜服,却是跪在床上,双手被红绸捆吊在头顶,低垂头上盖块喜帕。
柳重明进门时,他也动不动,仿佛不过是具尸体而已。
只有喜帕下悬垂璎珞随着身体微颤而晃动,才能知道,这人还是清醒。
玉如意就摆在床头,柳重明拿在手中,摩挲半晌才侧过脸,在烛火下怜爱地打量着身旁人,伸手在喜帕下摸摸。
柳重明自斟自酌杯,品着那滋味,重回床边坐下,摸摸曲沉舟脸,眼泪忽然流下来。
“沉舟,你总是这不听话,枉费教你那久,礼义廉耻、道德人伦,就当真学不会吗?”
他打量着床上人,哼笑声:“那今晚,就教你些别。”
曲沉舟喜服下摆被掀开角,只能看到腿上纵横鞭痕,已被纱带裹缠妥当,却仍有血迹渗出,在烛火下显得愈发可怖。
条嫣红色绦子垂落着,因为流苏太长,在床上盘个圈。
“喝吧。以后万事与你起担着,石岩活着,们活着,石岩若死,陪你起,为他偿命。”
曲沉舟被迫着仰起头,看不清神情,只能见到干涩嘴唇轻轻翕动。
不等柳重明听清他在说什,他忽然猛地向前撞,柳重明不及躲闪,那杯酒尽数泼洒在地上。
他看着地上水痕,眼眶也红。
“你就真……对半点……半点心意也没有吗?”
“怎还哭呢?”他柔声问,取床头挂汗巾给人擦擦,倒像极位体贴新郎官。
“今天是咱们喜日子,别哭,你哭起来,倒叫好心疼。”
他柔声安抚着,喜帕下越是抖得厉害,回应他只有几近窒息粗重喘息。
“想要你,想你不要离开,想你永远不会背叛,想早日与你成亲,想让你是。”
“等切安稳下来,会为你补齐六礼,再风光地迎你过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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