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密不透风网已经将自己
“宋聂贪财好色,必然会栽在你手里,你想在他那里寻求庇护,再徐徐图之,是?”
曲沉舟蹙着眉尖,用尽全身力气点着头,声音嘶哑:“求你……”
又颗勉子铃在地上摔碎,湿哒哒。
“第三,你既看不上怀王,那目标是谁?”
“是谁!”
他被按得惨叫声,尖声答着:“没有……他没有应……”
“也是,”柳重明自嘲般笑下:“你求他把你买走,可惜人家不拿你当回事,反当做笑话说给听其实柳重明才是最大笑话,对不对?”
曲沉舟垂着头,像是听不清他话,只颤声哀求:“拿……拿出来……”
柳重明失神般怔忪半晌,才又喃喃:“其实你也瞧不上现在怀王,对不对?所以才说是权宜之计。他还给不你想要地位,对不对?”
他手中人已彻底瘫软下去,打着哆嗦点头。
曲沉舟跪跌在地上,如摊烂泥般,被拖着双手磕在床沿。
他忍着膝盖上磨蹭痛,挣扎着要逃,却被人按住。
“回答几个问题。”柳重明手压着他:“好好回答,少受点折磨。”
曲沉舟长发被汗濡湿在脸上,头埋在被褥间,没有回应声音,像是已经什都听不到。
“回答?”
爬得那高,你就靠这个?”
他手扯住那绦子。
“不……”曲沉舟遽然弓起身,尖叫声,却很快地,只能仰颈张着口,声也发不出来。
“就是这样?”柳重明手向下扯,又重送回去,冷眼见他徒劳地想蜷缩起身:“你就是这样取悦皇上?”
“不……”沉舟嘶声尖叫,哽咽出声:“不要……”
柳重明耐心越来越少,再等不及曲沉舟喘过气来,只手突地按,听到曲沉舟嘶声尖叫。
“是……是皇上……”
这次,曲沉舟再没能撑住,失去柳重明托扶,从床上歪下来,倒在床边,昏厥过去。
柳重明怔怔地看着他,只觉得遍体生寒。
皇上……皇上果然是曲沉舟最好依仗和靠山。
“回答得还算老实。”
颗勉子铃被丢在地上,叮地声脆响,碎成两半,打湿小片地面。
“第二,你逃出京城,想做什?”
曲沉舟喘息半晌,如梦呓般断断续续回答:“十……十里亭……宋……宋将军……”
他煎熬欲死,连话也说不完整,柳重明帮他补充下去。
那手呼地按动下,他凄厉尖叫声,终于有回答:“……说……”
他们前胸后背靠着,跪在处,柳重明托着他不至瘫倒在地,姿态亲密,声音更是轻柔。
“这次,你有没有勾搭上慕景延?”
曲沉舟在这个名字中忍不住发着抖,像是在拼命克制自己恐惧。
“有没有!”
“不要什!”
柳重明突然钳住他下颌,将痛苦抽泣顶回他喉间,不顾面前歇斯底里挣扎,手中猛地用力几遭,将那绦子狠狠地掷在地上。
半尺左右雕花玉石棒碎成几段。
“贱货!”他恨声哽咽着,恨不能将眼前人啖肉饮血,那样来,他们便永远是个人,曲沉舟再也不会忤逆他,再也不会欺骗他,背叛他!
他抬手扯,将那红绸抓在手里,向床下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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