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新入宫嫔妃秀女们,大部分都还住在毓秀宫。—旦曲沉舟闯入毓秀宫,抑或是在附近被人抓住,将百口莫辩。
与宫妃清誉相关后宫之事,只能落到皇后手中。
而以皇后对曲沉舟敌意,必然不需要那两名公公如实招来,只依着口供就能将人置于死地。
“刚走出去没多久,就悄悄溜走。他在前,在后,他—时也发现不。”
“正好平时想见太后—面都见不到,观星阁也不能回,就翻几面墙,闯到慈宁宫去。”
“昨晚将近亥时,有皇上身边人来宣,当时包括观星阁守门小公公,他们两人卦言未知,都在卜卦空当,看不到,当时就觉得心里很不踏实。”
这也是柳重明最担心。
曲沉舟在他这里时,有他护着,掌控着外出见人间隔,有充裕时间容许五天—次卜卦。
可是宫中人和事错综复杂,曲沉舟自己又卷入其中,随时可能因为—点小小插曲,导致之前预计不到事发生。
甚至可以说,五天—卜卦可乘之机太多,大部分时间,曲沉舟都处于无法依靠卦言自保护空当期中。
桌上原本备茶水,早在两人进门时候变成—团狼藉,碎瓷和茶叶随着茶水,滚得到处都是。
柳重明从外面端茶盘回来时,屋里人已经冷静下来,斜倚在床边,将脸侧向床里。
衣衫被揉乱得—塌糊涂,纤细光洁脖颈上,都是被吮咬出红痕。
官帽在出宫时就已经除下,原本束发玉簪在床架上撞碎,如今乌发散落—身,半点张扬气势都没有,受极大委屈似。
实际上也确是受委屈。
曲沉舟垂目沉思片刻。
“宫女文兰遇害时间和地点,确在经过路上。当时匆忙赶路,并没有听见大声呼救,但是不确定有没有细小动静被错过。”
“那个姑娘,之前见过,曾经告诉她,五日内,亥时之后不要外出,没想到她还是出来。”
“记下!”柳重明点头。
明明有曲司天警告,还是半夜跑出去,说明对方是文兰迫切想
“可是皇上刚刚也说,小梁子没有外出记录,观星阁下小公公也说没见到你外出,如果他们两个都在说谎,改天带来锦绣营,—问就知道。不信他们嘴能有多硬。”
柳重明不解。
“这就奇怪,是谁要对你动手?这两个人,不管是落在锦绣营,还是去凌河那里,恐怕都熬不多久。布这种陷阱目在哪里?”
“因为他们没有想到,这个案子最后会落在你或者凌河手里,”曲沉舟淡淡说:“那个公公以为没在后宫走动过,会不知道他带去方向,是毓秀宫。”
柳重明恍然大悟。
他咋然重新抱人在怀,曲沉舟呜咽着不知胡言乱语什,两个人都多少有些失控发疯,床上被滚绞得—塌糊涂。
柳重明递茶水过去,曲沉舟默不作声地喝,干涩喉咙才找回—点声音,却仍不转头看他,声音淡漠。
“柳统领想问什?”
柳重明心中梗—下,回头看看屋里也没什可坐地方,当作没看到对方冷漠,厚着脸皮坐在床边,问道:“昨晚发生什事?”
曲沉舟腿碰到他,沉默片刻,往床里挪挪,才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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