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统领言重,皇上如今身体最重要,今天不就是奉命去调制新丹药?”
见薄言似是不服气地还要说什,他指尖点在薄言肩上。
“皇上正值壮年,万事都然于心,自然有打算。这是皇上天下,宁王爷也是皇上骨肉,还轮不到你做主。”
这话卡死薄言路,他又不好说,暗示自己将消息透露过来人是皇上,曲司天这样立场和态度似乎也无可厚非。
所谓观看演武原本不过是个幌子而已,可骁营这次却格外卖力,进退间喊声震天。
“宁王爷这段时间直被关在宫里呢,不让任何人接触,只皇上过去问过两次,到现在也没拿主意。”
“只是皇后娘娘直在为王爷喊冤,朝中也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,唐侍中说话里挺不客气,也有不少人在帮腔。”
“您回来之前,皇上身体虚弱,卧床不起,连早朝都休半个多月,好在这几天又恢复许多精神。”
薄言犹豫下,还是说道:“您回来正是时候,您看宁王爷究竟……”
“薄统领言重……”曲沉舟打断他话。
几声——不孝儿孙,慕景昭杀!当时所有人都听到!”
“喜公公也受伤,照喜公公说法,宁王爷尾随他们而来,趁着屋里只有太后和他时候,伺机行凶。”
“宁王爷连声地喊冤,说是从筵席去出恭,结果见着个人影,时迷心窍跟着人走……”
薄言虽没明说,可谁都知道,宁王是被什迷心窍。
可这借口平时用用,众人顶多暗中笑笑,眼下这情况却糊弄不过去。
个个都是消息灵通,谁不知道他们顶头曲司天这次又在皇上面前立大功,哪怕是曲司天养伤这几天里,其他几部投向他们目光都是羡慕嫉妒。
与他们相比,往日里最趾高气昂金吾卫反倒没精神,从校场另边频频往这边看。
丁乐康尸骨无存,谁也不知道即将接手人,还能不能让他们再有从前声势荣光。
曲沉舟当做没看到四面投来各异心思,令人打赏下
“只是个靠天吃饭人,不懂朝政,也不敢僭越多话。至于寻查真相,大理寺和刑部比专长,若是皇上或是哪位大人用得到,义不容辞,可眼下,在职责之外,恕爱莫能助。”
薄言碰意料之外钉子,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可……可是,曲司天,为皇上分忧,这是为人臣职责,如今皇上忧虑,前朝后宫都不安宁,们如何置身事外?”
曲沉舟微微笑——薄言这个人固然值得拉拢,却并不甚机灵,多年习惯忠诚导致在关键时候转不过弯,倒让皇上拿来当枪使。
这就怪不得在哪边都做不成心腹。
怎就偏偏在这个时候,看到中意宫里人呢?却又指认不出来究竟是哪个。
虽然人人都诧异于宁王爷行凶事,可宁王越是解释,反而疑点越多抹得越黑,无法从嫌疑中脱身。
薄言见他沉默不语,轻声道:“这事说来也蹊跷,宁王爷怎突然敢这大逆不道?又究竟是因为什下狠手?难道是皇后娘娘……”
曲沉舟拦住这连串问题,示意继续向前走,只问:“皇上对此怎处置?宁王爷现在人在哪里?”
薄言见他问到点子上,松口气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