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沉舟脸上烧得更厉害,只能闭上眼睛,细声回答:“会。”
“会就乖乖数
“也有点察觉……”曲沉舟被锢着不能动,东西还在人手里,只这想起来就脸色涨红,偏过头问:“不能起来说话吗?”
柳重明手不老实地捻会儿,又在怀里掏着什,笑嘻嘻地拒绝:“那怎行,本世子还在拷问呢,而且难得机会,说好给随便。”
曲沉舟脸上红:“不是现在……”
“是不是现在,说算,”柳重明将怀里东西在他面前晃下:“大胆刁民嘴太硬,本世子赏你尝尝十大酷刑。”
那是串羊脂暖玉串成珠子,头尾没有衔接在起,只根长串,头上颗做成桃子模样,中间每颗珠子比龙眼略大些,最后缀条红色流苏。
贴伏在身后果然是柳重明,而四周已经空无人。
“看,没人呢。”
“脱你裤子时候,他们就已经识趣地退出去——谁敢看本世子活春宫,本世子就要谁眼珠子。”
柳重明又去咬他耳朵:“放心,水都是干净新换。好不好玩?刺不刺激?”
张紧弦松懈下来,曲沉舟突然痛哭失声,张口咬在面前手臂上。
过气似屏住呼吸,像染风寒样细细哆嗦起来,突然轻哼几声,整个人虚脱般向水里滑去。
只手臂揽在胸前将他抱起,另只手捻着下颌拧过他脸,温热舌尖绞抵纠缠,勾走他最后点挣扎力气。
“曲司天这就好?是不是太久没人服侍?”柳重明在水里捻着指尖,促声笑:“该轮到你服侍本世子,打算怎服侍?”
曲沉舟胸口剧烈起伏,怒斥声也软绵绵,成求饶:“世子……放过……”
“那可不行,”柳重明只揽着他腰不动,让他休息片刻,嬉笑地轻声提醒:“上次是谁说,可以让随便?”
珠子上有巧匠雕刻花纹,深深浅浅不同,但都是两男子相抱姿态,或在楼阁中,或在树下,或在船舱,形态各异。
他只看眼便明白是什,忙移开目光,恨恨道:“世子真是好不学,学坏……倒是快,什混账东西……”
“这算什学坏,”柳重明喜欢咬他耳朵:“在学着取悦夫人……”
“重明……改日……”
“择日不如撞日,今儿你说不算数,”那串羊脂玉沉入水中,柳重明问:“会不会数数?会话,再跟你继续聊聊。”
“柳重明!你王八蛋!你是王八蛋!恨死你!”
柳重明忍痛倒吸口凉气,由着他咬:“这话你可以骂大声点,给外面人听。”
曲沉舟自然知道这里不是可以肆意痛哭地方,想要平静下来,声音中却不由自主地在抽泣中断断续续。
“这是……怎怎……回事?”
“慕景延发现你那边机关,于德喜那老狗也等不及,平时该是就给皇上下过毛毛雨,这次有证据,就紧着把话递上去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曲沉舟哽咽半句,才慢慢寻回些理智——上次?是他们在密室私会时说?
见他呆呆像是没有反应过来,身后是*计得逞闷笑。
“沉舟,刚刚喜欢吗?比平时可是快点。”
曲沉舟眼前陡然亮起来,蒙眼黑布已被扯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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