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直冷笑声说:“对不住?现在道歉已经……”太迟!
宇文直话还未说出口,便听杨兼笑着说:“当真对不住,这烤鸡架子,不是给使者你食,是
“不谢不谢,”杨兼摆手,说:“卫国公,请。”
杨兼带着尉迟佑耆戏弄宇文直,便吩咐仆役摆下宴席,宇文直总归是朝廷派来人,而且还带不少粮饷和酒肉,总要做做样子,欢迎番。
宴席格调并不高,也就是普普通通。宇文直换好衣裳来到宴席上看,排场普通不能再普通,杨兼显然没把自己这个卫国公当回事,但他也不好发作,只能生闷气。
杨兼等人前后脚来到宴席营帐,杨兼笑着说:“今日卫国公大驾潼关,不过这潼关偏僻,又常年被齐贼骚扰,因此没甚可口吃食,那是万万比不得京兆长安,还请卫国公不要嫌弃。”
杨兼都把话头儿给堵死,宇文直也不好再说甚,干笑着说:“无妨无妨。”
,毕竟齐贼狡诈,谁知道会耍出甚诡计呢?恕不知者无罪,卫国公如此大度,应该不会和区区小兵计较罢?”
宇文直话头都被堵住,那口痰还挂在胸口呢,只能强忍下来,他目光刀子样片向尉迟佑耆,说:“不知者无罪,但是尉迟佑耆呢?!昨日里向他呼救,尉迟佑耆竟然说面生!”
杨兼抚掌说:“兼就说啊,卫国公您这是……胖!”
“胖……胖?”宇文直不知杨兼为何会说起这个,当即都懵。
却听杨兼继续说:“怪不得尉迟将军觉得您面生呢,胖,对就是胖,小玉米你说是不是?”
杨兼抬手说:“传膳罢。”
很快,仆役们端着膳食入内,将膳食摆在众人案几上。
因着是分餐制,所以每人份,宇文直低头看案几,登时大怒起来,已经忍无可忍,那案几上,分明摆着只没有甚肉鸡架子!
宇文直乃是堂堂使者,杨兼竟然给他吃鸡架子,气宇文直再难忍受,当场发作,“嘭!!”狠狠拍案几,说:“镇军将军,乃卫国公,朝廷亲封使者,前来犒赏三军,你这是甚意思?给食鸡骨头?!代表乃是朝廷威严,乃是人主威严,镇军将军,你们这也欺人太甚罢!”
杨兼看,反常态,态度很软打叠道歉:“对不住对不住!”
尉迟佑耆忍着笑意,张清秀面目都给憋红,应和着杨兼点头,说:“对,咳……胖,卑将时没能认出来,实在有罪。”
杨兼和尉迟佑耆唱和,气宇文直翻白眼,但是他也没有法子,谁让杨兼振振有词呢?
且他是来收兵权,这会子兵权还握在杨兼手里,宇文直也不能发火,也不能翻脸,强自忍耐下来,深吸口气,说:“无妨……无妨,大家伙儿都是自己人,无妨,不碍事。”
杨兼摘下腰扇扇扇风,似乎是嫌弃宇文直身上臭味儿,说:“要不……卫国公您先去洗漱洗漱,打理打理?兼特意为卫国公设下接风宴,给使者接风洗尘。”
宇文直也觉得自己臭死,他乃是从龙皇弟,这辈子从没受过这大屈辱,还要打掉牙往肚子里吞,胸口都要被怒气撑炸,偏偏还要忍气吞声,说:“多谢将军费心,多谢将军费心啊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