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娘还有脸问!?”宇文会脸色瞬间涨红,眼睛里全都是血丝,大步上前,把抓住兰陵王衣襟,狠狠拽,恶狠狠地说:“都是你们这些庸狗!老子今儿个就宰你们!”
兰陵王听到这里,心中咯噔声,也不理会宇文会语气,追问说:“镇军将军伤势到底如何?!”
宇文会狠狠哼声,但是没有开口说话,宇文宪脸色也阴沉着,嘴唇哆嗦两下,同样没有开口说话。
兰陵王看到二人表情,心中更是乱如麻,便听到小包子用奶气却平静嗓音说:“你指伤势,是父亲腿伤,还是肩伤,亦或是眼伤?”
“甚……甚?”兰陵王起初以为杨兼肩膀上伤口重些,但如今听,好像不只肩膀上有伤。
凤冷笑声,说:“自己人?谁跟你是自己人?也就是你把自己人当成自己人,厢情愿罢!”
韩凤身材高大,平日里看起来就像是个武夫,只要能打架,旁都不在意,而这会子竟然说出如此透彻话,继续说:“你说镇军将军是个怪人,你又何尝不是个怪人?这次纵火,显然是祖珽那孙儿主意,你心知肚明,祖珽只是个小小秘书郎,他能有这大胆子?退万步说,他就算有这大胆胆子,斛律将军可坐镇中军呢,大将军都没能阻止祖珽,你可猜到其中缘故?”
韩凤幽幽说:“还能有甚缘故?必然是人主……想要咱们命!当然,人主想要,恐怕是你命,而韩凤呢,不过是被你牵连,也有半子是祖珽看不顺眼,想要清除异己。这说白,文人就是他娘麻烦,阴险狡诈,尽找不痛快!王八羔子,老子要是从这里出去,必定扒他皮,啃他骨头才解恨!”
韩凤罢叹口气,说:“唉——如今咱们落在周人手中,你所谓自己人,怕是不会来救咱们喽,不背地里捅刀就是好事儿,看你也别期望太多,该吃吃该喝喝,关键是咱们现在也没得吃没得喝,真他娘晦气!”
说到这里,突听“踏踏踏……”跫音而至,韩凤眼眸亮,立刻说:“是不是送饭来?”
杨广声音平板扳,说:“父亲双腿折断,肩骨对穿,你们齐人目达到,从今日起,他便是个无法行路,连只杯盏也端不起来残废……”
兰陵王怔愣在原地,却听杨广又说:“是,箭镞有毒,毒性虽不致命,却伤及眼目,从今日起,父亲也大可不必再见到尔等这些烦心之人。”
“怎……”兰陵王身上锁链发出颤抖声音,怔愣在原地良久,突然个踉跄,如果不是靠在牢门之上,险些便要跌倒,喃喃说:“怎……怎会如此……”
宇文会听到这里,“咚咚咚!!”狠狠用拳头打三下牢房门,他臂力惊人,这三下
随着跫音,狱卒态度十足恭敬:“小世子,骠骑大将军,齐国公。”
原来并非是送饭来,而是杨广并着宇文会和宇文宪进入牢房。
三人走进牢房,宇文会脸黑仿佛是百年都没有刷过锅底,就连向镇定冷静宇文宪也脸森然。
宇文宪冷冷说:“把牢房打开。”
狱卒上前打开牢门,兰陵王立刻站起身来,说:“镇军将军情况如何?伤势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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