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说:“别急,就来。”
他说着,众人便听到“踏踏踏”脚步声,几匹快马飞奔而来,在最前面两匹快马,马上之人乃是杨兼二弟杨整,还有三弟杨瓒。
宇文招看到二人,心中细细思量起来,杨瓒素来舞文弄墨,虽
杨兼无所谓耸耸肩膀,说:“赵国公,兼倒很是欣赏你这股子牛顽劲头,既然如此,兼给你次机会,如果你赢,便放你走,不只是放你走,而且还会放宇文邕马,如何?”
宇文招刚开始想要口回绝,但是听到后半句,回绝话登时卡在嗓子眼儿里,不上不下,方才骨气都不见。
宇文邕被偷梁换柱,换成尉迟佑耆,那真正宇文邕肯定在杨兼手上,杨兼如今已经被拥立成为新人主,而宇文邕则是旧人主,新旧不能并立,根本就是水火不容,宇文邕落在杨兼手上,怕是凶多吉少!
宇文招稍微迟疑下,说:“此话当真?!如何信你?若是你出尔反尔,该当如何?”
杨兼笑笑,说:“你现在……还有别余地?就算兼出尔反尔,你不是也要试?飞蛾扑火事情,赵国公也不是头次做。”
兼还有更加无赖,赵公要不要领教领教?”
他说着,仿佛个调戏良家妇女恶霸样,而赵国公宇文招则是被调戏良家小娘子,死死皱着眉头,蹙成川字眉,气浑身打飐儿。
杨兼说:“赵公刚才还说,皱皱眉,你便随兼姓,你看看,是,你自己看不到,那你摸摸,你此时是否皱眉?从方才开始,共皱两次,现在还皱着,不容抵赖。”
宇文招下意识摸摸自己眉心,摸过他就后悔,刚才自己岂是这个意思?分明是说自己不怕死意思,哪知道杨兼真还有更加无赖,竟然把句话拆分成这多段,故意曲解自己意思。
“……”宇文招刚要反驳,杨兼已经笑着说:“兼家里兄弟三人,还有便宜捡来老四老五,啧,这会子还没有小六儿,便多出个小七?”
宇文招脸色相当难看,会子泛白,会子泛青,嘴唇微微哆嗦着,沙哑说:“好!你说,要如何比试?”
杨兼顽味打量着宇文招,说:“听说赵国公功夫不错,那就比划比划拳脚罢,你若是赢,兼便放你和宇文邕,你若是输……呵呵。”
杨兼没有再说下去,但是宇文招何其聪明,已经明白杨兼意思。杨兼招手说:“打开牢门,带赵国公去空场。”
牢卒立刻将牢门打开,提审宇文招出来,押解着随同众人起离开老房,来到牢房外空场上。
宇文招身上缠绕着锁链,架着枷锁,眯眼说:“要与甚人比试?”
他说着,对宇文招说:“小七乖,以后跟为兄姓,杨招?这名讳也不错,挺顺口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宇文招气得不断颤抖,身上锁链发出“哗啦哗啦哗啦——”声音,除说你,根本不知道说甚别好,俨然变成个结巴。
杨广实在看不下去,“咳咳”咳嗽两声,以免父亲欺负人上瘾,都忘正事儿。
杨兼听到咳嗽声,这才稍微收敛点,说:“小七啊……”
“谁是小七?!”宇文招冷声说:“别跟攀近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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