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顺没想到这切都是杨兼“诡计”,故意把酒水倒在自己身上,当即也没有怀疑,站起
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
尉迟顺这想着,但是他疑心病太重,也不怪尉迟顺疑心病太重,毕竟这可是大事儿,难免多思量些。
杨兼点到即止,完全不多说甚,好像已经把这个话题揭过去,又开始谈天说地讲些旁,暗地里却偷偷观察尉迟顺,尉迟顺果然副百爪挠心模样,坐立不安,几次想要开口询问杨兼这消息是从哪里听来。
尉迟顺迟疑很久,终于憋不住,状似不经意说:“卑将有事想要请教人主,不知人主先前所说,家父想要立幼弟为世子事情,是听何人说起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杨兼故意拉长声音,笑着说:“嗨,今日欢心,咱们不谈这些事儿,来来,尉迟郎主,饮酒,多多饮酒!幸酒才是人间第美事!”
平,心想着是,绝对是人主想要巴结于。
杨兼见他吃差不多,便装作饮多酒,开始说“胡话”,不小心酒后吐真言,说:“尉迟郎主难道不知,蜀国公想要立幼郎主尉迟佑耆为世子呢!”
尉迟顺夹着块最大红烧肉,听到他这句话,手腕抖,“吧嗒!”声,红烧肉从尉迟顺筷箸间直接溜,咕噜噜掉在衣襟上,顺着衣襟往下滚,最后掉在地上,弹力十足,滚出老远才停下来。
杨广眯着眼睛看着那块红烧肉,似乎觉得尉迟顺太浪费,板着张小脸,有些不愉。
杨兼立刻做出恍然大悟表情,捂着自己嘴巴说:“看来尉迟郎主不知道,是兼说多。”
分明是杨兼先提出来,但是杨兼这会子绝口不提,尉迟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,无心吃酒。
杨兼亲自站起身来,装作要给尉迟顺倒酒模样,却“笨手笨脚”,喝高般,“啊呀”声,不经意似,直接将酒水洒在尉迟顺身上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!”杨兼愧疚道歉,说:“实在对不住,兼可能是饮醉,这手都不听使唤,看看,把尉迟郎主袍子都弄脏。”
尉迟顺心烦意乱,袍子又脏,但是不好发作,耐着性子说:“无妨无妨。”
杨兼说:“要不然这样罢,尉迟郎主把衣裳换下,兼让人领尉迟郎主去换衣裳。”
杨广也配合说:“父父,乃喝醉啦!”
杨兼笑着说:“稍微有些头晕,无妨无妨,方才话,便当是兼戏言,尉迟郎主,不要放在心上,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如何能不放在心上?普通人家为套房产,七大姑八大姨都能撕上法庭,更别说是蜀国公府,蜀国公乃是国之主,食邑不小,手握重兵,这大权利落在谁头上谁不欢心?
尉迟顺本以为只要自己再忍忍,定能落在自己头上,没成想杨兼突然抛出这大个消息。
尉迟顺白肉全都卡在嗓子里,不上不下,心中思忖,不可能是真,定是道听途说,毕竟尉迟佑耆虽然是自己弟弟,但是出身太低微,只是个妓子儿子,何况尉迟佑耆母亲死早,也不能争宠,尉迟迥宠妾很多,天天都在吹枕边风,尉迟佑耆为人也闷得很,不愿意多说话,在家中便毫无存在感,父亲怎可能把国公之位传给尉迟佑耆这个闷葫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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