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琢玠身材远没有程文季高大,看起来斯斯文文,好像个文人墨客似,戴上猛虎面具稍微觉得威严些,但是威严些也有限。
杨兼蹙蹙眉,刚想要拒绝他,哪知道权琢玠竟然走出来,因着他戴面具,所以看不到面具后面表情,只能看到双眼目,幽幽会发光般,熠熠光彩迸发而出。
权琢玠呵呵轻笑声,声音沙哑又愉悦,仿佛程文季是个不自量力蠢货,笑着说:“好啊,既然程少将军想要较量,那便奉陪到底。只是点子,到时候程少将军输,可不要哭鼻子。”
程文季哈
杨兼笑眯眯看向程文季,说:“程少郎主这话听起来,怎那像耍赖呢?”
“谁是耍赖?!”程文季说:“难道说不对?你们隋人,个个偷*耍滑,只会后背偷袭,若是堂堂正正,面对面打场,你们怕是连怎耍枪都不会罢?有本事,就和堂堂正正打场,若是能把打趴在地上,便服!”
杨兼挑唇笑,说:“好大口气,你乃是介阶下囚,竟然还有这大口气?”
程文季说:“本如此,不管是不是阶下囚,也不会改变甚。”
“好啊,”杨兼说:“所幸燕饮无酒,吃肉也需要助兴,那今日,朕就派大隋武士,与你堂堂正正较量场。”
是傲气不减,昂着脖子站在众人面前。
杨兼笑着说:“程少郎主,今日朕犒赏三军,也不知牢狱伙食如何,因此特意将程少郎主叫过来,大家起吃吃饭,聊聊天。”
程文季听,觉得自己被羞辱,冷笑声,说:“程文季,这辈子只吃大陈米,你们北方人稻米,岂能入口?怕是刮嗓子都咽不下去。”
“有道理有道理。”杨兼笑着说:“朕也听说,南方稻米食着香甜甘美,朕这些北方人多吃饼食,可没有你们那般好稻米食……所以,朕不是来食南方稻米?”
程文季听,心头凛,眯着眼睛狠呆呆看向杨兼。
蔡王杨整立刻站出来步,说:“皇兄,让臣弟领教领教陈人堂堂正正!”
杨整年纪还没有程文季大,但是他这个人看起来老成,加之身材高大,站出来,颇有威严模样,和平日里嘿嘿傻笑憨厚形象完全不样。
杨兼刚想同意,哪知道程文季不同意,说:“要和那个戴面具打场。”
他说着,抬手指,指向权琢玠。
程文季说:“就是你耍阴招坑害吴将军,还不敢用真脸示人,要与你打场!”
杨兼笑着说:“南方稻米如此好食,朕也甚是喜欢,不知何日,你才能不分南北?”
程文季怒声说:“你们隋人休想侵占大陈土地!”
“侵占?”杨兼笑,说:“程少郎主,你这人可是个妥妥双标啊,倘或不是你们先发兵想要偷袭江陵,朕也不会上赶着发兵,不是?”
程文季听,脸色有些龟裂,因着杨兼说是事实。但关键是,陈人发兵之后,还没正式开始就被发现,不止没能偷袭江陵,还要面对大隋施压。
程文季哑口无言,也不知该如何反驳,便冷声说:“不想与你们耍口舌之利,们大陈之人都是勇士,而你们隋人,个个偷*耍滑,只会用阴损招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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