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文季彻底被惹怒,眼睛眯,牟足劲儿向着权琢玠冲过去,权琢玠根本没有当回事儿,看到程文季已经到跟前,这才开始找程文季破绽。
“嗬!”
“啊……”
“嘭——”
杨广心无旁骛食着自己扬州炒饭,耳边听着程文季跌倒、爬起,又跌倒、又爬起声音,孜孜不倦,锲而不舍,很快座小山样扬州炒饭便要食干净,小包子杨广抹抹嘴巴,意犹未尽,扬起肉肉连
“你……你敢辱骂于。”程文季刚说到这里,程文季就看到权琢玠身形闪,已经快速冲向自己,程文季还没做好准备,“嘭——”声巨响,下盘不稳,竟然被权琢玠下扫倒在地上,尾巴骨差点跌碎。
程文季吃惊,他没想过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之人,动作竟然这般快,这若是没有十几年往上练习,是练不出这种反应能力。
权琢玠将他扫倒在地,面具之后眼目,居高临下凝视着程文季,愉悦笑着说:“无知。”
程文季恼火,猛地个翻身,伸手撑,从地上快速跃起,大吼声,出拳打向权琢玠,权琢玠反应迅捷,偏头,躲过程文季进攻,闪绕到程文季身后,抬腿直接给程文季屁股脚。
“嗬——”
哈嘲讽大笑,说:“也就是耍阴招比不过你!堂堂正正较量,要是输给你,就是孙子!”
杨兼登时来兴趣儿,难不成权琢玠还会武艺?可他看起来身材单薄很,不像是会武艺之人。
杨兼抬起手来,摆摆手说:“给程少将军松绑,让他们比试。”
杨广低声说:“父皇,这样做当真妥当?若是程文季赢……”
杨兼笑眯眯说:“儿,放心好,就算程文季赢,朕也没答应他甚?是答应放他走,还是答应给他改善伙食?反正程文季落在们手里,想要怎样,还能由得他?”
程文季刚才坐个大屁墩儿,尾巴骨跌生疼,这会子又被踹屁股,几乎是伤上加伤,身形不稳,向前扑去,“噗通”声,竟然又趴在地上。
杨兼吃惊,惊讶说:“程小虎竟然打不过朕家养小猫咪,精彩,真真儿是精彩。”
杨广还在食扬州炒饭,也觉得十足惊讶,没想到上辈子不显山不露水权琢玠,不只是谋略出众,武艺竟然也如此灵巧。
权琢玠身材并不高大,看起来力气也不如人,但是他懂得战略,每步都分析恰到好处,这好像并不是场猫虎对决,而是场猫戏老鼠单方面游戏。
程文季大吃惊,他这人从不知气馁,骨子里股子冲劲,立刻从地上爬起来,蹭两把下巴,刺辣辣生疼,抬手看,原来流血,肯定是方才下巴搓在地上,给搓破。
杨广:“……”果然是小看父皇无赖。
程文季被松绑,甩甩自己手腕,大步走上去,蔑视看着头戴面具权琢玠,冷声说:“连真面具都不敢示人,定是个卑鄙小人。”
权琢玠似乎是在笑,但是笑声不真切,也看不到他表情,只能听到他清冷嗓音,说:“程少将军果然是初生牛犊……少将军可知初生牛犊为何不怕虎?”
程文季嗓音刚毅果断说:“因着无畏!”
权琢玠幽幽说:“因为无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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