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文季被承槃扬州炒饭,打开新世界大门,杨兼则是对权景宣打个颜色,权景宣看到杨兼发号施令,微微点点头。
哐啷——!!
程文季正在食炒饭,突听燕饮之上发出声巨响,顺着声音看过去,原来哐啷响声,是从权景宣那边发出来。
程文季识得权景宣,权景宣统领荆州军,陈人自然再熟悉他不过,是个猛将,但是许多猛将都少不得“老来糊涂”,越活越不明白,最近这些年,权景宣越来越骄纵,不是程文季看不起这个“老东西”,是当真看
权琢玠摇摇头,感叹说:“果然还是无知。”
程文季气得不行,又锤两下地,士兵立刻上前,将程文季五花大绑起来,重新戴上枷锁。
杨兼可没忘记正事儿,他叫程文季过来,是准备让程文季亲眼见证权景宣和权琢玠不和。
杨兼便说:“程少将军比武辛苦,添副案几和碗筷,让程少将军也尝尝扬州炒饭妙处。”
程文季打死也不想吃敌人食物,但是他腹中饥饿很,方才又消耗大量体力,扬州炒饭端上来,程文季肚子不争气“咕噜咕噜”叫喊起来,而且声比声震天。
盘子,对杨兼说:“父皇,再来槃。”
杨兼:“……”
看来儿子真很爱食扬州炒饭,可是……
可是儿子小肚子都鼓起来,虽然肉肉很可爱,但是健康也很重要,万个撑坏怎办?
杨兼赶忙岔开话题,说:“程少将军,你服是不服?”
程文季恶狠狠盯着扬州炒饭,下意识吞咽口,安慰着自己,自己这不是食嗟来之食,这是权宜之计,保下性命,才能为以后谋算,不然如何能逃离隋人军营?
程文季这想着,立刻抓起小匕,舀起扬州炒饭,大口送进嘴里,本想囫囵吞枣食下去,充饥而已,哪知道……
程文季口下肚,只觉得这辈子从未食过这美味炒饭,虾仁鲜美、鸡蛋醇香、米饭稻香,这炒饭中还有不知名小肉丁,炸制外焦里嫩,吃起来和旁肉都不样,口感细腻,香味独特。
程文季可不知甚是午餐肉,只知道这小肉丁美味极,特别提鲜。
方才只觉得腹中饥饿,这口下去,程文季感觉腹中饿得已经难以忍受,那扬州炒饭没有充饥,反而打开程文季味蕾,让他更加饥饿。程文季再也顾不得甚,立刻大口吃起来,口没嚼完,又吃下满满大口。
程文季倒在地上,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跌倒在地上,不管是脸、屁股还是腹部,全都被权琢玠给踹好几脚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程文季狠狠抹把额角滚下来热汗,说起来丢人,这是他自己挑选敌人,没想到竟然打不过。
杨兼真怕权琢玠把程文季给打成残废,笑着说:“好,比武而已,点到即止,和气最重要,镇军将军,你下来罢。”
“是,天子。”权琢玠倒是很听话,果然好像是家养猫咪样,虽然对于生人张牙舞爪,但是对于杨兼这个主人言听计从。
权琢玠转身走出武场,离开之时,还回头凝视眼鼻青脸肿程文季,嗓音愉悦说:“无知。”
“你……”程文季气得狠狠捶下地,说:“你等着!早晚有日,会赢你!你输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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