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心注意力全被他转移,气得往他喉结狠狠咬口:“你他妈才是狗屎,会不会说话!”
酥麻触觉从喉结直痒到心尖上,魏淮洲倏地收紧搂在他腰间手,吞口口水。
“宝贝儿,你再乱咬,可就不能保证你今晚可以安然无恙走出这个房间。”
“是吗?”文心眼中精光闪,更得寸进尺地咬上他耳垂:“就咬,你能怎样?”
阵天旋地转,魏淮洲掐着他腰瞬间将两个人位置调换,个饱含珍爱吻落在他眼角:“这可是你自找,别怪洲哥没有提醒你。”
文心仰头看着他眼睛,反问他:“要是真跟他继续做朋友,单说点,你不吃醋?”
魏淮洲状似认真地想想,然后低头又往他唇瓣重重亲口,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会不会吃醋。
虽然知道他是故意,文心还是不由得被他逗笑。
“放心吧,不会再跟他继续做朋友。”
“解他性格,偏执,绝对,对他来说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永远没有折中这个说法。既然那层纸已经被捅破,跟他就注定只能做个陌生人。”
刚上学那会儿还不知道得被欺负成什样子。”
“本来以为,们可以做辈子好兄弟。”
话音刚落,唇边就被人重重亲口。
文心微微支起脑袋瞪他。
魏淮洲无辜地眨眨眼:“有点吃醋,缓缓。”
两个小时后,文心又进次浴室,只是这次,他是被某个“作恶多端”禽兽抱进去。
小炮仗浑身上下只剩下件皱皱巴巴衬衣,胸口和肩膀上全是暧昧痕迹,衣摆堪堪遮住风景,大腿内侧被磨通红,两腿止不住地打颤,站都站不稳,只能放弃淋浴,被抱进浴缸清理。
“禽兽!”文心越想越气,红着眼睛骂他。
“嗯。”魏淮洲厚脸皮地应下,手勾起他腿弯轻轻抬起,在看到某人再次变得通红脸颊后,满足地蹭蹭他红肿唇瓣。
“宝贝说都对,能不能再叫声哥哥来听听?”
“只要没有得到果断明确拒绝,他就会直以为们还有可能,讨厌藕断丝连纠缠不清。”
魏淮洲听着他话,笑容越来越大,眼中光芒称得上耀眼。
文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正想问他又在瞎开心什,魏淮洲就已经抱着人往后仰躺在床上,将文心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。
“男朋友也太省心,居然会自己主动帮清除潜在情敌,是走什狗屎运?”
不得不说,真是个很糟糕比喻。
“吃个屁醋。”
魏淮洲蹭蹭他脸颊:“男朋友这种生物都这样,习惯就好。”
文心闷闷地抿着嘴。
被他打诨,压抑气氛散不少。
魏淮洲:“如果真这不开心,为什连朋友也不愿意继续跟他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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