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!”
老徐忙把他拦下来,连钦佩道:“大人这是想给它解冻,好查看这人死前是否有过冲动——孙大人就是孙大人,果然高明紧!”
仇云飞怒道:“高明你妹啊!那手炉可是花百两多两银子……”
“百两银子对你来说也算不得什。”老徐又劝道:“再说,现在即便拿回来,你以后还敢用它?”
“……”
这另外名死者,是个二十四、五岁青年,看模样与那少年略有些几分相似,很可能是他哥哥或者同宗兄长。
见孙绍宗往那死者胯下看,老徐忙跟上去解释道:“这具尸体裤子上,倒并未有发现有精斑痕迹。”
孙绍宗摇头道:“这个年纪人,应该已经娶妻生子,定力自然比那少年要强些。”
说着,他忽然扬声吩咐道:“仇巡检,去把你方才捧着手炉拿进来!”
“拿哪玩意儿干嘛?”
程度反倒有所降低。
“凶手在施,bao时,情绪越来越亢奋?”
孙绍宗皱皱眉,这可不是什好现象,因为这预示着凶手很有可能会继续作案,甚至升级自己犯罪行为。
“对。”
老徐忽然想起事,忙从床下小心翼翼扯出条亵裤,在床脚普散开道:“在他裤子上,发现精斑痕迹,但是无法确定这精斑是什时候染上去。”
仇云飞顿时语塞,最后恶狠狠跺脚道:“看要是查不出什来,瞧老子不给你个好看!”
说是这说,过刚刚那怒发冲冠劲头,再要让他跟孙绍宗动手,他是决计不敢。
于是众人便眼巴巴等着,那‘雀儿’在手炉烘烤下逐渐解冻……
仇云飞不解嘟囔着,不过还是乖乖到外面,把手炉拿进来。
孙绍宗劈手夺过,却是小心翼翼放在那尸体两腿之间,紧贴着那不可明说之物!
“特娘!”
仇云飞顿时就炸,跳脚骂道:“你有毛病啊?!那是老子暖手东西,你竟然拿去给死人烤小鸟?!”
说着,便要上前与孙绍宗撕扯。
精斑?
孙绍宗凑过去打量半晌,又让老徐把其余衣服,也都拿出来过目之后,这才笃定道:“应该是进城之后才沾染上。”
“他身上衣服虽然沾不少泥土,但内衬都相对比较干净,极有可能是为进城采买年货,特意换身新衣服。”
“既然如此,他又有什理由,会单独留下条刚刚梦遗过亵裤呢?”
说到这里,孙绍宗又走到另外具尸体前,伸手扯开白被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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