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贾琏原本只是恼羞成怒、借酒撒泼,可见是孙绍宗出面护住王熙凤,那新仇旧恨却是股脑涌上心头!
就听他目眦欲裂嘶吼道:“好银妇!怪不得你方才那般撒泼,感情竟是在外面有依仗!好好好,今儿若不把你们这对儿*夫银妇,股脑都砍个稀烂,二爷从此便不姓贾!”
说着,擎起那三尺三寸大宝剑,对准孙绍宗分心便刺!
但那妇人听得后面喊杀声,早吓魂飞魄散,不小心失足跌跤,那尚未系好衣裙便整个剥落下来,她也不敢去捡,只用肚兜堪堪掩住前面,撅着个磨盘也似白腚,溜儿风去。
于谦看愣神半晌,又忍不住摇头道:“这真是……这真是……”
还不等他说出些什,那院子里便又传出贾琏恼羞成怒咆哮声:“都给爷起开!左右这日子也没法过,爷今儿索性便给她个痛快——大不杀她,再偿命便是!”
“二爷莫要胡来啊!”
“二爷当心……”
酒英年早逝,还不到四十岁便驾鹤西游。
说话间,两人已然出那大观园,到荣国府前院之中。
按理说早该有人上前引路,顺便问问行止什,可今儿这府里实在是乱够呛,两人路走来,竟是无人问津。
就这般,行至处偏僻小院附近,忽听里面有人高声叫嚷道:“好银妇!你偷主子汉子,还要治死主子老婆!你们银妇忘八条藤儿,都嫌不死是不是?来来来,这便让你们杀、让你们杀个干净!”
听这动静,分明是王熙凤正在捉*!
“二爷……”
就听里面又是阵大乱,男男女女也不知多少人在喊‘二爷’,紧接着就见王熙凤也仓惶冲出来,粉面煞白、偏双颊又是火炭似红润,脚步更是虚浮无力,只奔出门外几步,便踉跄着瘫软在地。
而此时那门内又冲出个贾琏来,手里拎着柄宝剑,作声作色叫嚣着:“好贱人,你不是要死?眼下却又跑什?!”
眼见他将那宝剑胡刺乱砍,虽未必真敢伤着王熙凤,孙绍宗却又怎好坐视不理?
忙个箭步上前,将王熙凤护在身后,拱手道:“二哥这又是闹哪出?”
见果然应自己之前推测,孙绍宗立刻停住脚步,旁边于谦也跟着停下来,满面嫌弃之色,摇头道:“这荣国府门风实在是不成样子,若非看在守中公面上……”
未等他把话说完,便见院门哐当声被人撞开,个衣衫褴褛妇人赤着双足,飞也似冲出来。
“拦住那银妇!”
“快追、快追啊!”
后面周瑞领着几个健仆,拿着棍棒绳索喊打喊杀,却并未认真追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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