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宗干脆抓起两根,顺着她衣领塞进去,那冰凉梆硬东西,顺着细嫩光滑肌肤缓缓滑落,直冰尤二姐连打几个寒颤。
但那寒颤过后,体会到金条沉甸甸分量,尤二姐心下却又似揣团炭火似,直烧鼻息都粗重起来。
外面两个婆子这才上前,搀着尤二姐去孙绍宗院里。
给她安排新房亦是在西厢,紧邻着香菱屋子,亦是里外三间,应布置却又比香菱屋里稍胜筹——盖因香菱是转赠而来,论身份尊卑,到底比不得用轿子抬来。
却说尤二姐坐在那撒满枣子、花生、桂圆、莲子床上,心下忐忑又不敢乱动,也不知等多久,忽听前面隐隐鞭炮齐鸣,却比自己出门时动静还要热闹百倍。
正琢磨着,莫不是那大太太当真有喜。
忽听外面阵急促脚步声,紧接着孙绍宗推门而入,醉醺醺到近前,上下打量她几眼,嘿嘿笑道:“你倒是有个福,喏,这是大哥赏你!”
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尤二姐这才晓得,她方才那样子并不是厌弃自己,心下刚松口气,忽听阮蓉又欢喜道:“大太太这样子,倒是和害喜时候差不多——香菱,你瞧着像不像?”
香菱也在旁猛点头,又道:“咱们说也不算,还是个请大夫上门瞧瞧吧。”
贾迎春心下却是说不出是喜是忧,能怀上孩子自然是好事,可以后与孙绍宗之间关系,却又该如何处置?
她这里心事重重,司棋、绣橘又争着抢着去前院传话,时众人倒把尤二姐忘个干净。
说着,袖子甩,便听得叮叮当当阵脆响,却是落下六根金灿灿物事。
眼见那六根金条沉甸甸压在床上,少说根也有十两上下,换算成银子怕不有六百两之巨,尤二姐便只瞧目瞪口呆,好半晌才颤声道:“这……这如何使得?!”
“怎使不得?你既然凑巧赶上,便是你运道!”
因早将她从头到脚验遍,孙绍宗自也不会客气什,借着三分酒兴,上手便选那要紧处好通蹂躏。
谁知这上下其手折腾半晌,却见她仍是瞧着那六根金条呆呆发愣。
还是阮蓉见她直跪在地上,也不是个办法,便扶着贾迎春坐回原位,笑道:“大太太,人家既然给您带喜来,您也不好把人家晾在这里吧?”
贾迎春这才缓过神来,歉意冲尤二姐笑,道:“时身子不适,倒冷落你——快起来吧。”
等尤二姐起身,她又指着阮蓉、香菱道:“见过你这两位姐姐。”
石榴抢上前,把绣橘撇下茶水递到尤二姐手上。
尤二姐捧着那茶道万福,先见过阮蓉,又见过香菱,等两人都吃这认门茶,贾迎春又适时招呼道:“来人啊,还不快把新娘子送进洞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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