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便宜大哥,刚从忠顺王手里拿回笔银子,应该足够打发王熙凤。
平儿自是又乖巧应,然后伸手指着地上摆着礼盒,道:“这‘金铃琉璃塔’却是贾琏送给爷贺礼,说是要与爷化干戈为玉帛——当时他还打算亲自上门送礼来着,二,nai奶好说歹说,才算是拦下来。”
原
平儿这才慌忙把衣裙往身上套,等切收拾妥当,孙绍宗又顺势将她勾进怀里,慵懒道:“好,正事儿已经办完,眼下还有什闲事儿,也都并告诉吧。”
平儿顺势往他胸膛上枕,娇声道:“其实也没什,就是家二,nai奶听说赚不少银子,有些按捺不住,总想着要落袋为安,所以派来跟您商量,看年底之前能不能先分次红。”
“果然是头……咳!”
孙绍宗听这话,本想说那王熙凤‘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’,不过眼下既然是同女子说话,这地图炮还是少开为妙。
于是他假装清清嗓子,又继续道:“你家二,nai奶也不想想,这木材买卖虽然是从七月初开始,可王太尉那边儿却是打从三月份,就开始收购木料。”
葡萄架里云散雨歇。
孙绍宗摘些叶子,把秋千架仔细擦拭遍,这才拥着平儿坐上去。
眼见平儿仍在余韵中失神,就又自顾自帮她归拢好上身衣裳,并取出帕子帮她清理后事。
不过那帕子揩在身上,平儿也便从失神中惊醒过来,忙按住孙绍宗大手,惶恐道:“这等事儿合该奴自己来,怎好脏爷帕子……”
孙绍宗口吻住她樱唇,将她剩下话全都堵回去,然后不容置疑帮她清理痕迹。
“所以这里面非但有淤积下存货,还有些要不到账又拖不起小商贾,主动把债转过来,所以利润才如此之丰。”
“后面几个月里赚头虽然也不会少,却绝没有起初这般,bao利——毕竟有门路能要到款子,怕也非止咱们家。”
“若不赶紧多积累些本钱,日后好大肆招揽货源,这利润恐怕还会进步下滑。”
平儿如今身心都被收服,自然听他说什就是什,把个臻首点小鸡啄米般,郑重道:“回去就跟二,nai奶把话说清楚,劝她先忍忍。”
只是孙绍宗眼见她如此乖巧,反倒觉得有些不妥当,于是略略沉吟半晌,又摇头道:“以你家二,nai奶那短视又贪财性子,怕是未必能忍得那长远——这样吧,你回去就说是自己据理力争之下,勉强答应先行垫付部分花红。”
等收拾妥当之后,孙绍宗卷起那沾满秽物帕子,正待收回袖袋之中,却被平儿把夺过,珍而重之藏到怀里,羞声道:“爷拿着这东西总是不方便,还是等奴洗干净,再找机会给爷送回来。”
“成。”
孙绍宗点点头,语双关嘿嘿笑道:“等你洗干净,下回爷接着用。”
平儿愈发羞臊起来,尤其隔着那密密麻麻葡萄藤,隐约能看到鸳鸯就在不远处灌木丛中躲藏——虽说未必能瞧个清楚,但方才那些狂乱动静,却怕是逃不过她耳朵。
正羞不可抑,光溜溜大腿就被孙绍宗拍记,催促道:“先把衣服套上吧,别再染风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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