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孙承业忙不迭把那几桩悬案归拢,准备待会儿转交给仇、赵二人,孙绍宗又已经翻检出几个案子,往他面前推,道:“今儿先审这几桩吧,派人把苦主和被告统统喊到府衙来,哪个案子相关人先到齐,就先审那桩案子。”
孙承业忙点头应,到外面将两件事情铺排下去。
约莫过小半个时辰,就听外面‘咚咚咚’鸣冤鼓响,孙绍宗立刻换好官袍顶戴,施施然出刑名司,直奔前院大堂而去。
那大堂里,三班衙役早已分列两旁,陪审孙承业也在后衙等候多时,只等孙绍宗到,便挑帘子到外面,轻车熟路吆喝声:“老爷升堂!”
“威——武!”
那绣橘倒还罢,自从贾迎春怀有身孕之后,她也跟着素好几个月,也委实需要安抚番。
可尤二姐那场,却是孙绍宗时大意所致——原本只是想私下里给她些体己钱,好帮尤三姐置办些嫁妆,免得婚事太过寒酸。
哪曾想尤二姐见黄白之物,便不自禁起情欲,将那娇憨身子痴缠上来,施展开百般媚态,莫说孙绍宗这个肉长,就是泥胎木塑怕也把持不住。
没奈何,只好拿那几锭银子沾露水‘阴’缘……
正想些有没,孙承业便捧着堆案宗进里间,按照紧迫程度,从东到西摊开在公案上。
吁~
张成勒紧缰绳,等那拉车挽马缓步停在路旁,他这才回头恭声道:“二爷,已经到衙门。”
就听孙绍宗在车厢里迷迷糊糊问句:“到哪个衙门?”
“顺天府衙门啊!”
张成有些无语,忙道:“不是您说,今儿要来处置下积欠诉讼?”
踩着堂威来到公案之后,孙绍宗撩起官袍下摆,肃然在椅子上坐定,抄起惊堂木不轻不重往桌上拍:“将原告、被告带上堂来。”
说着,他又将摆在桌上诉状,拿起来扫几眼,却原来这第桩诉讼,是兴隆坊如意香料铺东家,状告店伙计卢
孙绍宗振奋精神,将桌上案宗仔细翻看两遍,先把那些证据不足、或者案情存疑剔除出来,股脑丢还给孙承业,吩咐道:“这几个案子让仇云飞和赵无畏再仔细排查下,既然存升官心思,办差怎得还这马虎?”
要按常理来说,即便卫若兰丢官职,也轮不到不入流检校来越级递补,可谁让仇云飞不是般检校呢?
这厮身上还套着个正五品云骑尉勋职,又搭上孙绍宗、卫若兰都是由武转文,做顺天府刑名通判,他这次升任上去也算是有迹可循。
当然,最重要还是,这厮有个做太尉老子当后盾。
而旦仇云飞成功升任通判,留下检校位置,不出意料又会便宜给赵无畏,因此眼下正是二人卖力时候。
孙绍宗又在里面含糊应声,好半晌才睡眼惺忪探出头来,打着哈欠慢吞吞下马车。
昨儿原本只是打算和阮蓉小别胜新欢,谁知后面因缘巧合,又先后同尤二姐和绣橘加赛两场,即便是他这般龙精虎猛主儿,也难免进入贤者时间。
在门房里补卯,深脚浅脚到刑名司正堂,拿湿毛巾在脸上好通揉搓,这才算是缓过些劲儿来。
唉~
女人多,果然也是麻烦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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