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二忙战战兢兢,把那身衣裳脱下来,正不知要放在哪里,早被贾琏把夺过,又叮嘱他不得把今日之事告诉旁人,这才将他赶出去。
王熙凤虽欠些大智慧,小事上却是最精明不过,眼见贾琏珍而重之抱着那衣裳,却对鲍二不屑顾,立刻便猜出些端倪,迟疑道:“这衣裳是……”
贾琏小心翼翼掸去衣服上尘土,口中柔声道:“自然是二郎衣裳。”
“二郎?”
王熙凤先是愣,随即惊道:“你是说孙家二郎?!你竟然……你竟然和他……”
酒醉后出现幻听。
噗通!
便在此时,那鲍二忽然屈膝跪倒,磕头如捣蒜般:“二,nai奶饶命,小人……小人可什都没干啊!”
眼见他在地上磕头虫似,魁梧身子还止不住乱颤,王熙凤心下鄙夷之余,更觉事有蹊跷,正想探问个究竟,不曾想贾琏却抢先怒喝声:“起来!你这下贱坯子快给起来!”
鲍二惶恐抬起头,先看看贾琏,再看看王熙凤,还待迟疑犹豫,贾琏已然怒不可遏冲上前,脚踹在他脸上,怒骂道:“该死奴才,爷让你起来,你听不见?!”
“你莫误会,这衣裳是让小红偷来。”
贾琏摇摇头,爱怜摩挲着那衣裳,痴痴道:“二郎是何等英雄人物,又素来不喜断袖分桃之事,哪敢对他明言?也只能让鲍二那浊物穿他衣裳,稍解相思之意。”
眼见他满眼痴迷哀怨之色,竟比女子还要妩媚三分,王熙凤只惊瞠目结舌,半晌也不知该如何以对。
鲍二被踹个趔趄,眼见贾琏还不肯罢休,忙从地上爬起来,弓着身子哀求道:“二爷息怒、二爷息怒,小人起来、起来!”
贾琏二话不说,又耳光抽在他脸上,这才沉着脸向王熙凤问道:“你什时候回来?”
这幕更看王熙凤莫名其妙,时倒忘要发作他,下意识回句:“刚回来没多久。”
不过她到底是个有心计,马上又改口道:“也就在窗户外面,听半刻钟左右!”
听说她已经偷听这许久,贾琏阴沉面色又变几变,咬牙回头呵斥道:“你这狗才,还不快把衣服脱下来!敢弄脏半点儿,仔细扒你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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