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书萱侧头扫孙绍宗眼,颓然摇头道:“早知道,当初就该将你起杀掉!”
“当时几次想着要道出真相,却终究没敢开口……”
“没过多久,绿倚就投井自尽。”
“自那之后,连数月都会梦到,她怀里抱着个孩子,满身是水追在身后,要……要向索命!”
“那时又悔又怕,甚至动要寻死心思,直到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忽然抬手指柳毅青,愤恨咬牙切齿道:“直到你因为副字画,竟毫不犹豫同少奶奶合好!”
亏是孙大人路过金陵,换旁人,如何能凭只言片语,就识破这毒妇手法?!”
众人议论纷纷之际,心头落下块大石头柳长风,却忍不住问出所有人最关切问题:“你这贱婢口口声声,说那苏矫并不知情?那你究竟又是为什,要害死那儿媳,诬陷家毅青?”
自知事到如今,是万难抵赖,因而书萱只求能减少情郎罪行,对自己动机再不隐瞒。
“为什?哈……”
就听她自嘲笑,摇头道:“其实也不知究竟是为什,真要细究起来,约莫是为赎罪吧。”
“绿倚是从小在你身边伺候,生前又是那痴恋你,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你孩子,而这切加起来,在你眼里竟还比不得副字画?!”
“那时候突然便明白,固然有罪,但你们夫妇才是逼死绿倚元凶!”
“要为她报仇、定要为她报仇!”
“整整两个月,整整谋划两个月!才终于找到机会,杀死少奶奶,然后再嫁祸给你!”
“本来是想让你尝尝,百口莫辩而死滋味,却万万没想到……”
“赎罪?”
“没错!”
书萱定定望着柳毅青:“其实自始至终,同苏郎有私情就只有人——那是去年冬天事儿,因少奶奶害风寒,苏郎被请进府里问诊,那时早就与苏郎情投意合,自然免不得私相授受。”
“谁知不慎之下,却差点被少奶奶撞破——慌忙躲避之际,正巧那绿倚匆匆经过,便顺势把私会情郎事,推到绿倚身上。”
“少奶奶当时并未声张此事,还当事情就此揭过,哪曾想两个月后,绿倚忽然查出身孕,而少奶奶却口咬定,那孩子是苏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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