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邢岫烟说笑间,连哄带吓,自然是希望坠儿胆怯,将那金步摇主动还来,自己也好当作没有这回事儿,主动去交还首饰。
哪曾想坠儿在鸳鸯面前,大气都不敢出声,心里却着实没把邢岫烟这个表小姐放在眼里。
听邢岫烟话里话外,似乎已经认定是自己偷金步摇,坠儿咬牙跺脚,挑帘子进里间,梗着脖子嚷道:“姑娘这话好没道理!听着倒像是偷你钗头——可俗话说拿贼拿赃,你想要冤枉,也该有个证据吧?”
说着,她又将蛮腰掐:“姑娘要真是疑,任你翻找就是,但若是找不着那劳什子钗头,可得去太太面前论个清白!”
“你……”
眼瞧坠儿这有恃无恐嘴脸,邢岫烟终于忍不住露出些愠怒来。
只是她毕竟是个聪明,知道坠儿敢说出这话,那赃物怕是早就不在她手里。
若真闹腾起来,虽说就算最后没有人赃并获,坠儿也未必能落得什好——可自己乃至父母双亲,以后在荣国府里,怕也是愈发难以立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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