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扭着那蜜桃也似后臀,娇声不依道:“爷,人家跟您说正经事,您怎得……”
“这难道还不够正经?”
托住她两条长腿,孙绍宗稍发力便把‘坐怀’改为横抱,颌下断须擦着那莹白如玉锁骨,就待将脑袋滑
话说回来,这确诊是怀有身孕之后,阮蓉心情倒是好转不少,送走贾迎春,甚至主动把孙绍宗往尤二姐屋里推。
孙绍宗再三‘强留’不成,‘只得’随着尤二姐起回西厢。
刚进门,尤二姐脸上笑容就垮下来,等到把彩霞支到外间,更是绞着帕子吧嗒吧嗒直往下掉眼泪。
孙绍宗自然晓得她这是因为什。
忙自后面揽住她腰肢,把下巴往那如云青丝里埋,嘿嘿笑道:“这有什好哭?今儿爷再加把劲儿,保不齐你也就怀上。”
这不年不节,又是大晚上……
“二爷大喜啊!”
“恭喜二爷!”
“给二爷道喜!”
孙绍宗这里正糊涂着,那屋子女眷便都围拢上来,七嘴八舌道着喜。
个道士?
虽然太子自始至终,也没有透露半点风声。
但这里毕竟是孙绍宗半个主场,而那道士进出望江楼时,其实也并未刻意隐瞒,因此在酒酣宴散不久,孙绍宗就查出对方基本身份。
这实在算不得什好消息。
因为这预示着,太子对那道士信重,已经达到相当层次——要知道现在太子,就已经相当神经质,孙绍宗可不希望他再染上什宗教狂热。
尤二姐却不为所动,依旧抽噎着道:“是奴没用,嫁进来都两年多,也不能给爷添个儿半女……”
“胡说什!”
孙绍宗不悦呵斥着,顺手捞起她那高挑丰腴身子,往自己腿上重重放:“刨去爷在南疆日子,你跟也才半年多光景,这有什好着急?”
见这番言语依旧不怎管用,孙绍宗便轻车熟路寻空隙,把手探进她怀里搜山赶海乱撩。
尤二姐这熟透身子,最是敏感不过,再怎心下郁结,被他这撩弄,也不禁动春情。
先是有些发懵,继而孙绍宗就把视线投注到阮蓉身上,就见她手扶着桌子,手护着肚子,磨磨蹭蹭起身,笑盈盈道声:“二爷。”
瞧这姿势,再听她口中未曾有什吉祥话,孙绍宗那还有不明白道理?
当下三步并做两步凑到近前,先向贾迎春这‘长嫂’见礼,继而便拉住阮蓉手,喜道:“莫不是又怀上?”
阮蓉只是笑,倒是贾迎春在旁道:“蓉妹妹这些日子总觉得身子乏,今儿请大夫上门,才知道是有喜脉。”
身为名有经验母亲,阮蓉早该发现身体异状,只是因为南疆战事,她打从半个月前就时常失眠梦魇,身心状态本就差很,所以才未曾察觉。
尤其还有忠顺王这个前车之鉴……
看来要尽快同那道士开诚布公谈谈,免得日后尾大不掉。
……
满腹心事回到家里,本来按日子该去尤二姐屋内歇息,可见堂屋客厅里还灯火通明,孙绍宗就打算先过去,同阮蓉打声招呼。
谁知进门之后,就见里面乌泱泱挤满人,香菱、尤二姐主仆统统在场不说,竟连大嫂贾迎春也带着孩子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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