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处,‘啪’声响在空气,光听声音就有点疼,郑栖脾气来,心想你让睡沙发就算,同床共枕还不让碰,打死得。
到最后,郑栖横下心,单手捉住余旸两只手腕,再推,余旸人虽然是躺着,姿势却像在投降,“你给起开……大晚上发什神经,唔……郑栖你真好烦呐……”
郑栖吻得缠绵,每当他特别需要余旸时候,什话他都顾不上,他手顺着余旸睡衣下摆探进去,纠缠番,俩人缠绵相拥,余旸节节败退,声音微不可闻,好像在埋怨什,郑栖稍微松开余旸,亲吻余旸鼻尖。
两个人视线缠绕,余旸瞧见郑栖额前短发凌乱,眼里充满着情欲,浑身冒着热气,像是饱受困扰野兽,但他也竭力避免失控,没那着急地想要,他俯身含住余旸耳珠,轻轻咬下,很快,余旸在他怀里战栗,呼吸游离又颤抖,郑栖眉眼慵懒,用手指抚摸余旸脸颊,情绪也慢慢涌出,是无尽沉默,觉得说什都不能为今天找借口。
他低下头颅,埋在余旸耳畔呼吸,继续吻余旸脖颈,余旸推推,掌心没用什力气,这道力量却让郑栖充满征服欲与得到欲——那些很沉很沉东西,他不是不知道,他这人有个开关,紧急关头会优先开启个,他当时只在想件事,必须让大厉尽快得到救治。
职业车手生涯本来就特别短暂,如果因为意外影响身体状况,别说继续比赛,就是回归普通人生活那也是够呛。奔走,缴费,挨个儿通知队友,也安抚比赛相关人员。兄弟受伤,他得扛住压力,不管大厉今天是什情况,他要为大厉争取利益最大化——包括难得遇比赛机会。身体不允许比赛另说。
余旸折回到医院以后,郑栖从思绪中扯出,瞧见易倩啜泣,他才懂得余旸为什怒火冲天,发泄吧,他默默地想,全发泄在他身上,他该。
说什呢,说什都显得苍白无力,不如此时此刻唇齿相依,身体贴在起,本能地涌出讨好、取悦、放肆,他要余旸舒服——舒服得坦坦荡荡,最好叫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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