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……
这
选还有
个原因，不想继续靠你
力量，想靠自己试试，如果自己不行，再认命，再动用那笔钱。因为直觉得，是太没用
，太软弱，太没有力量，配不上你，谁会喜欢这样人呢？你也不会。”
程苏然说得云淡风轻，好像那往事早早化成烟，已随风散去。
“然然你别……”江虞皱起眉，心被那句
“如果毕业后自己花钱去留学，不起也就是履历好看那点点，出来工作样要从菜鸟开始慢慢积累经验，但翻译这个行业不需要高学历也能入门，学历并不是决定性因素，高学历也不占绝对优势，相反，圈子里很多人本科毕业直接入行，还比多两年实战工作经验，自费留学意义在哪里呢？”
“但是又很想去留学，想去看看外面世界，所以……”程苏然停顿下。
“所以想想，觉得还是先考外交部试试，它不要自费留学背景人，但是只要能考进去就可以公派留学，正好们学校是外交部翻译司遴选三大校之，不想浪费机会。”
后来她考进去。
不仅公派留学拿到她想要学历，还解决户口问题，她户口终于从姑姑家里迁出去，落在首都。在外交部工作十分磨炼人，翻译司同事个个都是精英，她专业水平不断提高，也见过许许多多大场面，积累丰富经验，相当于镀金。
程苏然点两杯冰美式，两份甜品，等服务员走后，她从包里掏出准备好银行卡，推到江虞面前。
“什？”
“三百万，还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包养协议五十万，零花钱三十万，车油费、餐费、住宿费等零碎二十万，支票两百万。你给所有钱，都还给你。”
却没想到程苏然比她来得更早。
二楼露台，十几张桌子分散开，程苏然独自静坐在靠玻璃围栏角落里，侧着脸，凝神远望。
她穿件杏色衬衫裙，长发柔柔地垂在肩后，浅V领子露出半截鹅白颈线，灰蒙蒙光线落在她身上，像幅恬然静美油画。
江虞注视着她，双目有些失焦，怀揣着微乱心跳走过去。
程苏然似有所感地转过脸。
辞职后，她起点比同行大多数人都要高，成金字招牌。
她庆幸自己选对路。
江虞静静听着，心猝然跃，跳得愈发欢快，喜悦如同在夜空中绽开绚烂烟花。
然然就是这样女孩，她喜欢人就是这样。
不肯服输，不会向命运低头，对自己人生规划清晰，知道自己想要什，朝着那个目标直走，就如她当年说过话：直走，别回头。
江虞没说话，目光落在银行卡上。
“当初那笔钱拿去创业。前期投入大，花销大，如果没有那笔钱，也许就没有勇气做出选择和决定，就无法顺利平稳地走下去，所以它帮很大忙。”程苏然语气十分平静。
江虞抬眸笑笑，说：“以为你会用它去留学。”
“确实想过，但觉得不划算。”
“噢？”
“来。”她扬唇轻笑，冲不远处服务员招下手。
“想喝点什？”
江虞放下包，坐到她对面，语气略微沉重地说：“和你样。”
“冰可以吗？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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